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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宁还记得他说:“白姑娘是客居,你怎能叫她如此难堪?你心胸变得狭窄了。”
他还说,“阿宁,你是嫉妒白姑娘容貌胜过你,人情又比你练达,人人偏爱她吗?你应该反思自己。
这不是她的错,是你的错。”
“阿宁,你要是始终不能静心,不如出家两年。
入佛门,方能救你。”
他还说。
骆宁性格急躁,怒极质问他:“入佛门要脱了良籍。
没了良籍,往后你要我怎么办?做一辈子尼姑?”
“阿宁,你可以跟我。
只要你心悦诚服,敬白姑娘为主母,将军府有你一席之地。”
他道。
又说,“白姑娘世事洞明,应酬交际皆由她;她又聪慧明智,账目也交给她。
你过小日子,吃吃喝喝,孩子也交给主母养。
你平时诵经念佛,唯有这样,你才能除了心魔。”
竟要她做妾。
还要她主动放弃良籍,放弃镇南侯府大小姐的身份。
他怎说得出口!
骆宁抽出软鞭打他。
他挨了两下,没反抗,只是说:“他们都说你疯了,原来是真!”
他母亲余太太,回家后瞧见了他的鞭伤,到镇南侯府大吵大闹。
余太太说:“阿卓不日还要进宫面圣,带这样的鞭伤,如何了得?你家的姑娘发了疯,就把她锁起来!”
骆宁回想,他们故意用很恶毒的话,刺激她。
那些话,似一把把尖刀,扎在她心里。
她喊疼,喊得撕心裂肺,他们便说她“疯了”
。
白氏、白慈容和骆寅是罪魁祸首,余卓是帮凶。
前世,骆宁想不通他怎么说得出那么一番鬼话。
直到死了,才明白过来,他爱上了白慈容,却又放不下她。
他两个都想要。
他更偏向白慈容。
也许是真的被美色迷惑;亦或者,白慈容身后的人许诺了丰厚陪嫁,叫他学镇南侯骆崇邺,娶商户女,将来也许能得个爵位。
不管怎么说,他动心了。
他沉迷,无法自拔。
可他与骆宁是幼时情分,青梅竹马,骆宁对他是不同的,他不会甘心看着骆宁嫁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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