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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女人,心不对自己狠的话,那是很难有所建树的。
不行,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好不容易她才逃离了死神,不能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又踏入黄泉路。
柳婧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柳婧在前面走着,那两个大汉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她的后方。
也许是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插了翅也飞不出去,因此那两个大汉还一边聊着天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动作,只是时不时的看了看前面走着的柳婧。
玉瑾由于实在是放心不下,因此她并没有听从柳婧的吩咐回去,而是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由于老夫人也并没有说要处罚玉瑾,而将军府中的下人也是各归各院管理,别的院子里的人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也是不能插手别的夫人房中的人的,所以那两个大汉虽然知道玉瑾在后面跟着,倒也并没有为难她,而是任由她跟上来了。
当柳婧走到柴房门前,其中的一个大汉走了上前,说了声得罪了公主,然后就取出了柴房的钥匙将柴房的门打开后,对柳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柳婧二话没说的就走进了柴房里,那个手拿着钥匙的大汉待她进去以后,就将门关上并用钥匙将门锁了起来。
玉瑾等那两个大汉走了以后,才匆匆的走到柴房的窗户那,小声的喊着公主。
柳婧听到了玉瑾的喊声,于是走到了窗户边。
玉瑾一看到柳婧走了过来时,眼泪就叭嗒叭嗒的落了下来。
柳婧强笑起来,隔着窗户对玉瑾说:“真难得啊,竟然还能看到玉瑾为我哭。
看来这一次柴房之行很有好处啊。”
“公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笑话奴婢。”
玉瑾扬着头边哭边看着柳婧。
这样的玉瑾倒是让柳婧觉得挺是意外的,毕竟她投诚过来也才几个时辰的事情,可是此时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柳婧直觉玉瑾是真的为她难过的。
多久了,柳婧一直一个人在战斗着,她早已经不知道被人关心的滋味了。
柳婧暗叹一声,然后将头凑在玉瑾的身边,小声的对她说:“玉瑾你先别哭了,就是你将眼睛哭瞎了事情不解决的话,我也出不去。”
玉瑾听着柳婧的话,虽然是停止了哭泣,但是她还是一抽一抽的哽咽着说:“公主,刚才你为何不让将军救你呢,怎么说这将军府他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公主你怎么就不争不闹的自愿认罚来这柴房里了呢?”
柳婧看着玉瑾那不满的神情,心里苦笑了一声。
看来玉瑾虽然说是一直跟着真正的公主在深宫里长大,早就见多了这些宫里的暗斗,但是她毕竟还是由于年龄小了些的缘故,许多的人情世故也并没有真正的领会。
她何曾想被关进这四处通风的柴房里啊,还不是寄人篱下,有时不得不低头啊。
“傻玉瑾,你想过没有,在这将军府中,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赵氏腹中的孩子,她那还没有出生的胎儿,可是当得了尚方宝剑使的。
如果刚才将军真的护着我将我领了回去,后面那赵氏不出事还好,如果出事的话,我可是首当其冲的了。
刚才你没见那个郎中怎么说的,因此我进这里,是先避避风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出去的。”
柳婧知道她还不能完全的信任玉瑾,因此也只能说个大概,却不想再详细的说明她为什么会那么配合的不吵不闹的被关进柴房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赌的这一把,要的是一份愧疚,一份来自于火翊对她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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