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本来以为我死了,但也有可能他不信我老爸的话,仍然觉得我还活着,只是不清楚我现在是谁,所以我……我不能暴-露,”
邵泽无助的对他伸手,“他那个人……为了逼我就范,他会杀了除去DR外所有和我有关的人,如果把他逼疯了,他连DR的人都会杀,他就是这么一个变态,我……我害怕……”
景昊心里一疼,用力将他抱进怀里,亲亲他汗湿的额头:“没事,我不会让他动你。”
邵泽在他颈窝蹭蹭,嗯了一声。
发情热还没过去,二人很快缠绵在一起,邵泽的意识昏昏沉沉,过了许久才恢复一丝清明,他感受着清爽的身体,想起景老大刚刚温柔的动作,心里非常满意。
之前把事情老实交代了,让景昊充分了解到自己现在肯配合、肯听话,接着在这人算账的关键时刻扔下重磅炸弹,装装可怜,看来还是挺有效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弧度,扎进景昊的怀里,沉沉睡去。
景昊牢牢抱着他,揉揉他的头,过了片刻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混蛋该不会是故意专挑这种时候坦白吧?不,Omega发情的时候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算计人……但会不会是早就想好的对策?景昊盯着怀里的人,见他乖巧的趴在自己身上,一副依赖的姿态,心里不禁一软,再次揉了揉他。
时间缓缓而过,邵泽发情的间隔又延长了些,清醒时便和景昊聊聊天,累了便睡,如此混乱的过去几天,发情期终于快要结束了。
李顾自从上次走后便没有再来,大宅的生活勉强还算平静。
夜幕一点点降下,路灯全部亮起,柔和非常。
白澈坐在轮椅上,慢慢把玩一个透明的试剂:“阿泽明早就能出来了吧?”
助理站在身后,应了声。
程肆则雷打不动的坐在旁边,为了证明乔夕的药很有效,他给自己的症状减轻了一些,可以允许一个助理靠近白澈,只不过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他望着白澈,暗中打量那个东西。
“想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白澈察觉到他的目光,晃晃试剂,温和的说,“这个能延长Omega的发情期,在原来七天的基础上增加三天到五天不等。”
程肆:“……”
助理完全不意外,白澈自从放弃蟑螂计划后便准备了这个东西,显然是要用在泽少身上,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
白澈又把玩片刻,笑着问,“给乔夕出主意把程肆扔给我、给程肆出主意让他装傻、让盛爵装成景昊的样子远离九区、提前录音解决李顾的麻烦和想好应付景昊的对策,你们说……Omega要进入发情期的时候明明没心思想别的,他怎么还能折腾出这么多事?嗯?”
“……”
程肆满脸木然,一副我才没有装傻的模样。
助理想了想:“因为他是泽少吧……”
他微微一顿,觉得自家上司的意思很可能是要让泽少在床上多躺几天,不禁问:“下药么?”
“本来他为了救我受伤,身体虚弱,我想放过他,但他紧接着就惹了我两次。”
助理沉默一下:“真是他给乔少出的主意?不是乔少自己想的?”
“嗯,我可以肯定,”
白澈看了看试剂,终究还是放下了,“现在不太平,下次他再发情,记得提醒我。”
“是。”
“我果然还是太心软,”
白澈看一眼程肆,“对么?”
程肆望着他,目光呆滞,冷汗直冒。
白澈很有耐心,语气温柔:“对么?”
程肆默默点头,暗道他们家男神说什么都对。
白澈很满意,坐了片刻,上床睡觉。
第二天邵泽终于彻底摆脱发情期,但仍在睡,景昊把他抱到自己之前住过的客房里,然后吩咐佣人将主卧打扫一遍,再把他抱回去,耐心陪着他。
乔夕看了看,吊了一瓶营养,很快离开。
娄晖也来溜了一圈,靠着房门笑笑:“终于标记了?恭喜。”
景昊对他的出现有些意外,不禁看过去,接着一怔:“你的脸怎么了?”
娄晖摸了摸嘴角的淤青,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好脾气的对乔夕说和他睡一个被窝,结果他抬手就给了我一拳,这美人太难搞了。”
:或景〔刁夕暇百万口口……作者有话要说好困,霸王票明天一起贴哈……:
你的亡,是百姓之福,你的存,百姓之殃。如果你以心待民。就不会二世而亡,有时候,你以什么心待民,民就以什么心待你。秦史虽在那个时代,但又在后时代也。让我们走进斩妖剑圣,重温那段历史,让我们永远铭记那段历史,研究那段短暂而引人注目的历史。...
在外人眼中不可亵渎的高贵男神,却被重生而来的她万般挑逗,明明长着一张再纯洁不过的脸蛋,可手为什么不安分呢?...
倾城医妃是苏亦楠写的穿越重生类小说医妃①号群130475883一颗子弹,自漆黑的枪口射出,带着她的灵魂穿梭在世界尽头…当再次睁开双眼,她却成了临都第一美人!前世身怀医术,今生重操就业,表面救苦救难,实则养精蓄锐意图逃脱他的控制。上天赐予的第二次生命,她绝不会再交由他人手中!建血祭斗夜罗,三宫六院,尔虞我诈!被杀后重生,她庆幸!爱上不该爱,她无奈!皆为她而死,她愧疚!被挑筋落崖,她逆袭!灵魂穿越的她,究竟是谁!倾城的王妃?还是...
俗话说,宁可烧错香,不可拜错庙,我却犯了忌讳,进了一座鬼庙求姻缘!无意之中,便招惹上了气势慑人却好看如画的厉鬼,对我纠缠不休操纵小鬼的养鬼师从天而降,想要我的命炼尸,蛰伏着的妖怪蠢蠢欲试,想吃我的心修仙!千奇百怪的诡异东西开始层出不穷!我简直欲哭无泪他却在每一次危险逼近的时候翩然出现,声音清越如钟磬,却决然...
至强位面,试看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焚天剑,焚尽世间万魔,血染山河!一刀断天下,灭尽诸天佛陀,倚剑笑红尘,踏遍妖界人间!只为换你回眸一笑,看我三世开天!...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