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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去哪里找田武啊?”
田远自言自语道。
他慢慢摸进草房,听到咯哒、咯哒地一阵鸡鸣,接着看到几只芦花鸡在草堆上扒拉着碎草屑。
“呀,这还有两个鸡蛋呢!”
田远大喜,将芦花鸡赶走,拿起鸡蛋,其中一个还很温热,顺手在旁边木桩上一磕,啪地裂开一道裂缝,他一仰脖,张开大嘴便灌进肚子。
吃完后吧唧了下嘴,又将另外一个塞在袖子中。
顺着草屋前的路往外走,便出了院子,眼前是一条宽阔的石头路。
田远顿时想起来,那晚跟踪季常子走的路,好像就是这一条。
因为是白天,路上也没有家兵巡逻,但有很多奴仆模样的人在忙碌着,或搬桌子,或拉着箱车,走的匆匆忙忙,脸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远暗自纳闷,见没人注意自己,也不用刻意躲藏了。
沿着这条路来到那晚自己住的那个屋子,正要闪身进去,忽听里边传来尖锐地话声,仿佛铁石摩擦一般,“哭什么哭?再哭就弄死你!”
田远一惊,这谁啊?话这么横!
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果然,一个女人轻微地抽泣之声传来,“我又不是你的人,你、你——,我、我以后怎么活!”
田远身子一颤,这是玉蝉的声音啊!
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滚、滚!
你给我松开,这娘们!
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咒骂道。
“当啷!”
一个金属撞击声。
“不好!”
田远心中大叫一声,一摸身上,没有菜刀,情急之下,掏出鸡蛋便冲了进去。
“住手!”
眼前一幕让田远惊呆了,只见玉蝉头发散乱,裹着一件衣衫,露出白皙的肩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死死抱着一个黄色锦衣长袍的高个男人。
那男人满脸的不耐烦,正扬着长剑,意欲挥下,见田远闯了进来,待得看清是个孩,忿然骂道:“哪里蹦出的蹄子,吓了爷爷一跳!”
“放开她!”
田远喝道。
“嗬嗬嗬,你个毛孩子看清楚,是她抱着我的腿!
去、去,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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