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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在灶台前切菜,涂然去引火。
不知为何,一向都很好引燃的火这一次却怎么也弄不燃。
涂然提起吹火筒去吹,吹了半天也没吹燃。
马小跳在一旁看的着急,于是帮忙去吹。
只见他两颊干瘪,像是卯足了劲儿似的用力吸气。
涂然期待的望着马小跳:他吸了那么多气,肯定会吹燃的。
没想到,马小跳却突然放下吹火筒干咳起来。
“咳咳!”
马小跳扔下吹火筒,大声咳嗽道。
“你怎么了,马小跳?”
涂然不知道生了什么,赶忙跑过来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用力太大,吸了一嘴灰,我再来!”
马小跳呸呸两口吐掉嘴里的灰,再次拿起吹火筒来。
“哎呀!”
吹火筒刚伸进去,马小跳忍不住叫起来。
“又怎么了?”
涂然凑过脑袋。
“我把火苗子捣熄了~”
马小跳抽出吹火筒,一脸无辜的说道。
“哼!
叫你吹牛!
你还不是不行!”
涂然推开马小跳,拢起一把秸秆,划亮了火柴。
“我这不是意外么?我家的火平时都是我烧的。”
马小跳挠了挠头,对着涂然翻白眼道。
“呃……”
涂然本想再挖苦马小跳几句,但眼睁睁看着刚刚塞进去的秸秆又熄了。
“怎么了?”
马小跳凑过来瞧。
“哟,涂姑娘把火又烧熄啦!”
看了一眼后,马小跳嘴里啧啧有声,反击道。
涂然不吭气,赌气般的又拿起一把秸秆准备再次试一试。
马小跳划亮一根火柴,把头伸到灶洞口去看:“我的天呐!
涂然!
照你这样烧火,明天也否想烧燃……”
马小跳啰嗦着,拿起火钳把灶里面塞的柴杆一下下夹出来。
不一会儿,灶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柴杆儿。
在一次次没烧燃以后,涂然也没有觉自己原来塞了那么多柴杆进去。
“你看,这最下面的茅草杆,还是活的。
怎么可能引的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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