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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略过了不说:“蒋叔失踪了这么久,她大概是没了安全感吧。”
余蓉皱了皱眉头:“她十几跟蒋叔啊?”
邢深也说不清楚:“十六七吧。”
余蓉没好气:“十六七,什么也不懂,没赚过钱,没吃过苦,没受过罪。
这要是蒋叔平安回来也就算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以后靠谁啊?”
抱怨完了,想起正题:“找我有事?”
邢深点头:“我估摸着,林喜柔那边得有大动作。”
余蓉冷笑:“我看她得抓狂。
她这都几连败了?”
死了韩贯,没了陈福,一连丢了五个同伴,好不容易揪出个炎拓,炎拓跑了,连带着尤鹏也嗝屁了,这要还没动作,得是属龟吧。
邢深斟酌了一下:“跟她对,你有没有问题?”
余蓉奇道:“我有什么问题?这不迟早的事吗?我这一阵子,不止我了,农庄里这些人,为什么要东躲西藏、住完服装厂住农家乐?还不就是因为蒋叔他们被抓了,我们给暴露了吗?”
别说回到以前生活里了,就算不回去,抛头露面都有风险,谁知道什么时候地枭就找过来、他们给解决了?瘸爹的遭遇犹在眼前呢。
她说:“对上了我没问题,我只希望赶紧。
这位大姐别拖拖拉拉,拖个十几二十年,可就我半辈子都给拖没了。”
邢深沉吟:“那你觉得……聂二会帮忙吗?”
余蓉纳闷:“不是你说蒋叔对她有恩,蒋叔有事她不会不管吗,还有啊,我看她和炎拓关系不错,炎拓跟林喜柔,那也是结死仇吧,后头再有事,聂二也不可能站着旁观吧?”
邢深哦了一声,说:“是不错。”
从她找他借人手、要去由唐找炎拓时候,不,还要更早,从炎拓失踪,她一反常态,频频追问他时候,他就知道,这两人关系,挺不错。
说到炎拓,余蓉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事问你。
次我和炎拓他们聊起来,说到蒋叔。
邢深,关于缠头军过往,蒋叔会不会没讲全哪?”
邢深猝不及防,头皮有些微发炸:“这什么意思?”
余蓉笑笑:“谁都知道,缠头军脉其实都绝了,是蒋叔硬给捡起来又续,他探听到最多秘密,也拿到最多第一手资料,那些被他召集人,其实都是听他讲,换句话说,信息都是二手。”
“所以我就是问问,会不会有些事,蒋叔出于某种考虑,没有对外讲。”
邢深也笑了:“我相信蒋叔讲出来的,都是真,愿意跟着他走青壤的,也都是信他。
至于是不是藏了一些没讲,只要不影响什么、不妨碍什么,应该也没关系。
再说了,你有这怀疑,应该去问他啊。”
余蓉看了邢深一眼:“都说新一辈里,蒋叔最看好你,又有人说你是他接班人,我寻思着,蒋叔有什么,没准能跟你说。
你年,忽然就眼睛给废了,应该不止是想提升嗅觉这么简单吧?”
邢深微笑:“那是你想多了。”
余蓉耸了耸肩:“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知道就算了。
没事了吧,没事我回去洗澡了。”
邢深目送着余蓉走远,余蓉身上光偏红黄,有点类似于早年看到过、将熟未熟山茱萸。
耳边仿佛突然响起蒋百川问话。
“邢深,你知道什么叫女娲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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