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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我做错了吗?”
他亲了她一下,说,“宝贝,你没有做错。”
然后接着说,“但我们也许要在下一站下车。”
淮真没有问他为什么,起身和他一起收拾东西,一边问他,“是不是有警察上火车了?”
不等西泽回答,远处传来警察叩门声,“Checkcheck.”
相视一眼,西泽立刻转身,朝门外询问那位中年人和太太,“我女友使用一下盥洗室可以吗?”
他们立刻回答请便。
门合拢,淮真动作很快的穿上鞋袜钻进盥洗室,安静待命听着,心想,万一警察一定要检查盥洗室,也不知道自己全部一千八百美金身家够不够罚款或者支付保释金的。
刚锁上盥洗室,警察就过来敲门了,问,“这里住了三个人对吗?是你们三位是吗?”
西泽回答,“是。”
那位太太也立刻帮他附和。
警察似乎不放心,想进屋检查,看见地上放置着手提旅行袋。
西泽立刻说,“我很快在温尼马卡车站下。”
警察立刻松懈下来,说OK,没问题了,然后又问,“温尼马卡有什么?”
那太太吃着饼干,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点心。”
(沙漠)
警察笑着离去。
中年人倒真的有点不解了,问那位太太,“雷诺有赌场,温尼马卡有什么?”
那位太太说,有十英里大峡谷和洪堡湖,还有无数汽车旅馆和小旅馆,是驾驶者的天堂。
你们东岸人应该拿天文望远镜,在家里的客厅里好好看一看西部。
中年人说,我看电视就够了。
淮真与西泽将所有东西收好,坐在沙发上安静等他们回屋打盹,或者是去餐车喝下午茶,那两位却一直没走,在长廊互相讥讽了好长时间。
幸好拉夫洛克到温尼马卡之间有整整一小时多的旅程,约莫三刻钟过去,他们终于觉得有点累了,一拍两散。
中年人始终有些精力不济,躺倒床上打起呼噜,那太太高跟鞋踢踏踢踏离开了车厢,也许是去餐车了。
他们趁机从私人车厢钻出来,朝远离餐车的隔离区一溜烟跑过去,自以为在这里并不会遇上什么人。
哪知刚拉开第一扇玻璃门,那位在宽松连体裤外罩着颇不环保的紫色貂衣的阔太太正靠着车门吸烟。
列车缓缓靠站的时间里,三个人一打了个照面,那太太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了好一阵,突然瞪大眼睛,“噢我的……”
淮真笑着用那种拉长元音的德国佬语气说,“是,我骗了你。”
太太无不愤怒的试图羞辱淮真:“真让我给说中了!
该死支那人又拐跑了一个前途有为的年轻人。
我要去告诉警察……”
火车在最后一刻猛的一顿,站台列车员从外面拉开车门的一瞬间,两人拉着手一起跳下车去。
那太太脚踩高跟鞋,在颠簸里往一头栽去,想倚靠两人支撑住自己,却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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