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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儿,你二哥说的没错,怎么这般莽莽撞撞的,一看到这种打打闹闹的场面,就属你最欢腾。”
虚惊一场的太后没好气的看着那边的离歌,“你再心急,也得等你二哥和世子结束比赛才是,这般跑过去,不小心伤了你怎么办。”
“皇祖母,阳儿就是看着二哥打得精彩,实在忍不住了,以后一定稳重些,你莫要生气啦,生气可是会加速面部衰老的,您现在还这么美,要多笑笑才是。
再说,阳儿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嘿嘿~”
离歌憨厚的笑了笑。
余光中,楚煜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离歌虽然知道他方才已经借着作揖的时候悄然服下了解药,但是心中还不免担忧。
离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下意识落在了他的背上,只见他一身黑色朝服隐约有些湿润。
别人不知,以为那是汗水,可是作为当事人,她知道那不是汗水,而应是背后的鞭伤裂开了,血水把衣服给浸湿了。
比武还在进行,但是离歌兴致却不怎么高。
她看着对面贼眉鼠眼,只差没对自己流口的礼部之子笑了笑,然后在对方惊喜之余,掩唇乐道:“李侍郎,你的口水流出来了,需要本公主差人那个盆来给你接一接吗?”
李侍郎错愕,对上离歌调笑的笑容,脸都黑完了。
台下,礼部尚书看着台上朽木不可雕也的儿子,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李侍郎虽然仰慕安阳,但是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面子问题,这般当众被取笑,他心中还是不免气恼不已,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公主,微臣失礼了。”
语毕,他从宫人手中抽出长剑。
离歌并不当一回事,凌安阳的武功是她赋予的,能力深浅她再清楚不过,自己既然袭承了,那对付眼前的绣花枕头,绰绰有余。
待李侍郎的剑离自己还有二十厘米的时候,离歌足间轻点,宛如一只鸿雁,掠过了李侍郎。
面对他紧逼而来的长剑,离歌微微一笑,手腕一甩,伴着凌空的鞭声,只见她手中的竹节鞭宛如一条妖艳的红蛇,环环圈住了李侍郎的长剑,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一把环住了李侍郎的脖子。
“你输了。”
一招制敌,离歌可谓是风头最盛。
台上,皇上是乐得不可交:“阳儿,你这鞭子是练得炉火纯青了,竟然连父皇的爱卿都躲不过了。”
“虎父无犬子,阳儿是父皇的孩子,虽然比不上众哥哥那样出类拔萃,但是也不能太差呀。”
离歌作了作揖,笑着说道,“倒是您,莫要说阳儿太粗鲁便是。”
“哈哈……你这丫头呀,现在是越来越古灵精怪了,都知道给父皇下套了。”
……晚宴还在进行着,比武随着后面的几组比试,渐渐落下了帷幕。
另一边,离歌坐在自己位置上,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
青竹看着她发呆的样子,以为她是为了洛子城烦恼,实不知其实离歌是为了楚煜而担忧。
只见那边的小角落里,早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公主,你看,是洛小将军。”
青竹的惊呼声传来,打断了离歌的思绪。
离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原本消失不见的洛子城正徐徐往这边走来,她恹恹的应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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