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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句话,可舌尖千斤重。
镇南侯开口,骆宁都叫他下不了台,何况是余卓?
余卓懊悔至极。
骆家的人教训骆宁,他凑什么热闹?
“也无大事,就是与兄长争执几句。
他们给我泼脏水,我反驳,兄长要打我。
爹爹却说,都是我的错。
还要送我回韶阳。”
骆宁说。
雍王黑眸冷,扫一眼众人:“谁是你兄长?”
骆宁指了骆寅。
骆寅想行个礼,辩解几句,雍王倏然抬脚,一脚踹在他胸口。
他个子高大,脚抬得很高,把骆寅踹出好几米。
重重跌在地上。
白氏惊呼,又不敢动。
雍王又问:“还有谁?”
骆宁指了余卓与李玉渲、白慈容:“当时还有他们……”
雍王手指微动,余卓与李玉渲当即膝盖酸痛难当,跌坐在地,跪都跪不稳。
他的暗器,出神入化。
“指婚是喜日子,不宜见血。
王妃可满意?若不满意……”
雍王看向骆宁。
骆宁含笑点头:“满意了。
多谢王爷替我做主。”
又道,“王爷,进来喝杯茶。”
雍王毫无表情:“母后等着我复命。
你收好亲王妃册宝。
若有人找麻烦,派人请本王。”
骆宁应是。
雍王府的人很快出来,一起离开了。
侯府沸腾。
骆宁没有回文绮院,而是送老夫人回了西正院。
她派人去请医。
老夫人说她无碍,骆宁却看得出她情绪不好。
大悲大喜,老人家似乎耗尽了精气神。
若放任不管,明日可能得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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