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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的想法是,不管怎么样,钱他付了,我也让他睡过了,该一拍两散了。
可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而且现在头脑还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什么精力和他说话。
当他的手滑到了我的肩头,我浑身一僵,连动都不敢动。
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我以为自己身上的浴袍会被他扯开,却没想到头却撞上了什么结结实实的东西。
是他的胸膛。
他把我抱在怀里,慢慢地俯下身,同我躺在了一起。
他就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吸声轻轻的,弄得我脖子一阵阵的酥痒。
他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把我的双腿夹得紧紧的。
虽然没做什么越轨的举动,我却脸红了。
“你得快点好。”
他在我耳边吹气,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特有的磁性,“我还没过瘾呢。”
这句话他也能坦然地说出来,我不说话,暗暗在心里骂他不要脸。
“你身上特别香。”
他又说了一句,这次,他故意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能咬到我的耳垂。
我立即觉得耳朵烫得厉害。
“你怎么不说话?”
看我一直像个死人一样没有反应,他不高兴地捏了下我的腰。
我连忙开口:“我,我困了。”
“你怎么不早说。”
他搂紧了我,在我耳边说:“好好睡一觉。”
我明白这句话后面的潜台词是什么,好好睡一觉,然后等好了再伺候他。
那种羞耻感在心里迅速地扩大,蔓延,我咬牙,屏住呼吸。
在他怀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想打死他的冲动。
但很快,不知道是被他抱着,还是药力的催动下,我睡着了。
这一觉很不踏实,半梦半醒间,我觉得自己的额头一片冰凉。
好像有人给我头上搭了条毛巾。
而我始终感觉那毛巾是凉的,弄得我很舒服。
再次醒过来,我还躺在床上,第一反应是摸了下额头。
很凉。
头也不晕了。
我知道自己烧退了,支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眼见卧室里没人,也不知道南望去了哪里。
我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从床上跳下来,想在房间里找到件像样的衣服换了,可是衣柜里都是男式的服装,急得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出去不行,可留在这里我更不愿意。
我悄悄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还有揉搓麻将的声音。
他们怎么还在玩麻将?现在到底几点了?
我想把门关上,却听到客厅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嗤笑声,“南哥,她醒了,想出来呢!”
外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全都笑起来,我立即关上门,在床边坐下,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几眼门口。
很快,南望打开门进来,见到我有些瑟缩,脸上又露出不快的神情。
门还开着,我听到那个女的又说:“南哥,人都带过来了,怎么就不能让我们见一面,让我们也看看嘛!”
他眉头一拧,对着我:“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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