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杀手组织与佣兵不一样,佣兵至少还有一定的道义可言,而杀手则是把卑鄙和无耻发挥到了极致的存在,他们没有道义,没有底限,有的只是贪婪和残忍。
眼前这两个人实力修为不俗,多半是血斩组织中的核心人物,甚至可能是传说中的王牌杀手。
而我们三人却相形见绌,宋骞的实力可以忽略不计,我的实力则被压制在了灵魄境,赵昊也只有人御境前期的修为,这大约就是两大杀手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我的空间骨戒,这枚空间骨戒价值连城,自然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
“怎么办,轩哥?”
宋骞低声问道,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我皱眉道:“别紧张,相机而动吧,”
说着,我抬头看着树上的两人,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瘦子冷笑道:“要死的人了,告诉你们也无所谓,老子是血斩的项古,血斩两大王牌杀手之一,旁边这个是我的弟弟项彰,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可以一并说,不然的话恐怕也就没有机会说了。”
我缓缓凝出月刃,平静道:“你们越货就可以了,何必杀人呢?”
“不杀?”
项古眯着眼睛狞笑道:“不杀的话难道等着让你走出灵陨山脉再找我们血斩组织的晦气吗?能拥有空间骨戒的必然不是什么世俗子弟,不过……老子不管你身后的靠山是谁,你们几个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灵陨山脉了。”
一旁的项彰也握着拳头,关节嘎嘣响,脸上带着森然之色,笑道:“哥,跟这群死人有什么好说的,拿剑的小子归你,那个秃头归我,剩下的那个废物小子……随他去吧,分货的时候,空间骨戒归你,其余的归我,怎么样?”
“没问题,上吧,干净利落点!”
“好!”
两个人发出尖啸声笔直冲了下来,身法轻灵,瞬间破开了空气,一股灼然气浪扑面而来,尚未比及,瘦子张开左手,顿时化出了一道火红色掌印裂空而下!
“吃老子一击宁火掌!”
我也顾不上赵昊和宋骞了,眼前的这个项古气势凛然,力量磅礴,单论灵力强度的话远远在我之上,宁火掌从天而降,人御境巅峰强者气机锁定,我根本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拼了!
猛然低喝一声,周围气息喷张开来,鼎成龙升星象在周围凝实,雄浑气劲从体内澎湃而出,同时双臂闪烁着迅雷劲的功力,挥动月刃就斩杀开去!
“蓬!”
火焰与雷劲交织,爆炸所产生的冲击让人无法站稳,就在那气焰之中,项古狰狞的身形扑面而来,五指犹如鹰爪般的抓向我的胸前,每根手指周围都萦绕着灼热的烈焰,仿佛带着焚灭一切的力量,尚未比及就让我胸前滚烫,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
千钧一发,身形猛然后仰,直接原地一个铁板桥,右腿蕴满了火焰灵力,对着他的手臂就踹了过去。
“蓬!”
又是一声巨响,项古被我一击一焰开山震得翻飞出去,稳稳落地之后脸上变得凝重了许多,杀气狂涌,声音冰冷道:“好精妙的腿法……哼,筑基功居然是万灵学院的龙息功,看样子至少已经八层了,这就更加留不得你了,小子,别怪我心狠,只怪你命不好!”
明知道是万灵学院的人还敢硬杀,这群杀手果然都是亡命徒!
“呼啦!”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
那一年,宁安19岁,她爱苏丞北爱的疯狂。可一场车祸却让他们反目成仇,他失去最爱的女人,她失去公司。五年后,突来的变故将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绝望之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却竟是宁城最让人遥不可及的神话,商业巨擘莫向离。那晚,他将她禁锢,她第一次乱了方寸五爷,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确定昨晚是你说要给我生孩子报答我。昨晚我喝多了。正好,今晚我也醉了。后来,当年的车祸真相大白。漆黑窄巷里,苏丞北将她抵在双臂之间宁安,你跟他不合适,回到我身边来。黑暗中,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那恐怕苏总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少年天生,浴血成长。何谓仙,何谓神,何谓魔?仙路漫漫,且让我们随着少年的成长,一同见证这六界史歌!PS新书宅仙日记正在火热连载中...
穿越玄幻要问宁昭穿越到墨朝,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自然是收服了出名的直男六王爷。人前墨绝尘宁昭,你身为六王妃,就要有王妃的自觉。你的眼睛只能看本王,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本王的存在,你要是敢多看三哥一眼,本王就宁昭就怎样?墨绝尘就给你休书一封。人后宁昭收拾好包袱,便准备自请下堂回将军府。却不想堂堂六王爷,心甘情愿奉上兵符和王爷大印,跪在搓衣板上,一脸委屈媳妇,我错了,求原谅!推荐悠悠新书邪王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
十二岁的沈妙言衣衫褴褛,站在台阶上,踮起脚尖,对那位权倾朝野的妖孽国师咬耳朵等我长大,你若愿意娶我,我倒是也愿意送你一片锦绣河山!她是嚣张顽劣的沈家嫡女,一朝落魄,人人喊打。他是一手遮天的当朝国师,坊市多传他祸国殃民残酷无情,却独独对小妙言宠爱有加。而小妙言得寸进尺国师,把我叼回了狼窝,就要疼我宠我怜惜我!三年后她及笄,他微笑着露出利爪和獠牙妙妙,狼,是吃肉的。男女主身心干净,1v1宠文...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