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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的,只是特定情境中的徐平,只是呈现出他所希望的样子的徐平,而非是这个人。
他面色冷淡,懒得回头多看那少年一眼,策马回府。
裴俭回了府时,已经近了黄昏。
宦娘正在用膳。
她似乎不太习惯这里的膳食,看上去不是很有胃口。
裴俭微微蹙了蹙眉,在桌边坐下,本欲习惯性地出言关怀,可却生生止住了。
屏退了下人后,他漠然地凝视着宦娘,直令宦娘毛骨悚然,脊上一阵寒意。
这个人,分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行止有度,貌若谪仙,且二人成亲也已经有几年了,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对他亲近不起来,甚至卸不下防心。
“既然不喜欢吃,便不要吃了。”
裴俭按住她执着筷子的手,淡然说道:“因你一直无所出,今日母亲又催我纳妾,我拒绝了。”
宦娘点点头,心里却麻木着没什么反应,身子更是僵硬的很。
这时候该如何?该愧疚?该撒娇?该难过悲泣?对着这个男人,她只是发怔,什么也做不出来。
裴俭心中急躁,左胸内又绞痛起来,索性不管不顾,站起身来,扯着她绕过屏风,入了里屋,一下子把她扔到榻上。
宦娘大惊,心知此时该好言安慰“夫君”
,可她的身体却竟在颤抖。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手便已经拿起玉枕,朝着裴俭摔了过去。
裴俭眉头一蹙,并不闪躲,额头生生被玉枕砸破,鲜血流淌下来,迷住了他的视线。
一片浅浅淡淡的红色中,那女子紧抿着唇,瞪视着他,甚是提防。
裴俭纵是面带鲜血,也依旧面色淡然,看上去无喜无怒,好似是个禁欲的圣人一般。
他忽地冷冷笑了,唇角越勾越高,笑意渐深。
宦娘但见白光一闪,他手中便多了把光束集成的长剑,寒光凛凛。
紧接着,裴俭抬手,死死地按着她,长剑穿过肩胛,将她钉在了床榻之上。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寻常夫妇当真会如此吗?
裴俭见她失魂落魄,好似老实了许多,这才满意。
他懒得将她衣衫一件件褪去,手上用力,撕了开来,瞬间,那莹润丰白的肌肤赤露在外,只消轻轻一碰便会现出红痕,煞是敏感。
可是裴俭身下却还是没有反应。
他眉头蹙了粗,拧了拧她的柔软,又埋头在她身上似疯狗一般啃咬着。
宦娘忽地回过神来,不住地拿手推他,拿脚踹他,裴俭却反而愈加兴奋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有她挣扎,他才会有些许反应。
他跨坐到她肚子上,将那半软夹在两团丰盈之间,边掐捏着两点边挺送着。
宦娘不住挣扎着,但觉得脑中昏胀疼痛,体内亦分外灼热,血液四处奔涌着,仿佛有什么一直被压制的东西亟待喷薄而出。
裴俭发泄之后,将那白液统统擦她的脸上,又执着那肮脏的东西拍打着她的脸,表情甚是愉悦。
这还不够,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裴俭抬手给了她个耳光,冷淡地说道:“贱妇,和夫君合欢乃是你该做的。
这般挣扎,你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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