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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卷,你去查一下燕北七煞。”
“他们有问题?”
卫卷皱眉。
“我担心焘儿。”
“属下知道了。”
老东西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废话,宇文焘左耳进右耳出,好不容易才放了他。
宇文焘掏掏耳朵,隐了身形往天牢的地方而去。
今日的天牢守卫格外森严。
宇文焘隐在暗处仔细查看了一番,心里有了计量。
看来,还真关在天牢里
宇文焘坐在小东西床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
刚刚醒转来的阮小纬看见登徒子一脸的凝重,吓了一跳,除了当日行军打仗之际,他还从未见过登徒子这副模样,最近他发现他似乎不是那么了解登徒子。
“胸口还痛不痛?”
宇文焘脱了靴子上床,将人小心地揽在怀里。
阮小纬摇摇头,“只是有点闷闷的,没想到宇狼的医术这么高。”
转了转大大的眼珠子,阮小纬问,“这是哪里?”
“是我的府邸。”
宇文焘顺了顺怀里人的长发,补充道,“我们已经进了河州。”
“原来你是河州人!”
阮小纬眼睛刷地就亮了。
宇文焘没有回答,想了想道,“阮阮,你听我说,恒儿被抓了。”
阮小纬鼻子发酸,“我知道。”
“但其实,只有恒儿被抓了。
你皇兄至今依然杳无音信。”
“真的?”
阮小纬激动地抓住眼前人的衣襟,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惹来对方的怒吼,“你给我冷静点!
宇狼!”
“没事的,不用叫宇狼。
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这是溟皇的阴谋,想把你引出来。
你答应我,乖乖的,不准乱来,我一定会把恒儿平安地救出来。”
“含笑——”
“叫我焘,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
“焘,你不用——”
“你最好不要说出惹我生气的话,否则我可不管你身体是否有伤,一定操到你下不了床!”
阮小纬脸轰的就着了。
这人怎么说话这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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