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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某种躲在墙后悄悄观察的动物,时不时冒个头,见对方上勾,就开始得寸进尺。
方灼一路畅通无阻,终于拿到了物品的最终线索。
丢失的东西在小火柴人的身上。
这是方灼打过的最认真的一个游戏,却第一次遇到了难以理解的bug。
她围着小火柴人转了好几圈,可是没有触发任何提示信息,只有一个简笔画的表情包在小人头上跳啊跳,以此来显示它的高兴。
方灼一走开,它又变得委屈巴巴。
方灼试了好几遍,还倒回去核对了线索,还是没有结果。
她放下鼠标,起身去往卧室。
严烈正躺在床上看书,听见动静抬起头,朝她笑了笑。
方灼太了解严烈的这种表情了,一般只有在动机不纯的时候才会出现。
她走过去,先在严烈的裤兜里翻找。
严烈现在穿着睡衣,只有裤子有两个兜,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放下手,一副无法抵抗的架势任由方灼搜索,嘴上还要占便宜:“光天化日的,轻薄我。”
方灼抬起头,盯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会儿,终于在他脖子上找到了一截被衣领遮挡住一半的银色链子,伸手将它拨出来。
手指碰到严烈脖子的时候,对方剧烈跳动的脉搏隔着皮肤传递过来,连体温都似乎比平时更高一点。
方灼恶劣地放慢动作,像是突然变得笨拙,试了几次才将银链拎出来,发现底端坠着两枚戒指。
对面的人沉寂下来,视线定定落在她脸上,在她回望过来的时候,又迅速瞥向别的地方。
方灼默默将戒指拆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转动,然后一枚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另外一枚,在严烈激动起来的神情中,戴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
严烈犹如被踩中尾巴,那张憋得快要涨红的脸,从紧张变成了愤怒,浑身炸毛道:“方灼!”
方灼觉得好笑,斜眼瞟去,见他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都瞪大了,跟气球似地快要爆炸,才正色一点道:“好吧。”
她把男士戒指摘下,给浑身僵硬的严烈戴上。
严烈的心情经历了一番跌宕起伏,还没能完全平静。
闷哼一声,粗声粗气地说:“那个也摘下来!”
方灼依言将戒指取下,被严烈快速接走。
他的手指肌肉不可抑制地打着轻颤,只能捏紧戒指,以致于指尖有些发白。
等给方灼戴上后,才长长舒了口气。
怕她又要开玩笑,两手紧紧给她按住,不许她摘。
“行,我的了。”
严烈恶狠狠地说,“明天领证还是后天领证?严格考勤,不允许请假!”
方灼说:“你求个婚,怎么咬牙切齿的?”
严烈虚脱地往前一靠,顺势抱住她,声音沉沉地道:“因为我不能接受你拒绝我。”
方灼静默片刻,两手环到他的身后,又偏过头,跟他抵在一起,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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