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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阿嚏!”
走在回去的路上,黎耀楠连打两个喷嚏,东张西望了一下,疑惑地皱皱眉头,心底倏然升起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回到落秋阁,还没踏进院子,落霞和翠柳就热情万份地迎了上来。
落霞一边帮他整理衣衫,一边殷切地帮他打着扇,八月的正午,艳阳高照,黎耀楠出去走了一圈,身上已经有些汗湿了:“二少爷刚是去哪了,怎么都不叫上奴婢,您身边没个人伺候怎么成,茗夏,至冬惯会偷懒,待会儿我定要好生说说他们去。”
黎耀楠受宠若惊,对这种场面倒也习惯,并不会觉得拘谨,大大方方任由她们伺候。
进屋后,翠柳忙前忙后,端茶、送水、上点心:“二少爷请用茶。”
黎耀楠一挑眉,心里乐呵起来,这会儿她们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两个丫头虽然如花似玉,但对这种背主的奴才,他实在升不起任何怜惜之心:“行了,下去罢,我可不敢劳驾。”
落霞眼眶一红,跪在黎耀楠面前:“二少爷您要是对奴婢有什么不满,只管打骂责备,奴婢一定会改,为什么要撵了奴婢出去,这让奴婢以后怎么活,求二少爷开恩。”
翠柳赶紧也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些许呜咽:“二少爷求求您了,不要让奴婢出去配人。”
黎耀楠随手拿了一块儿点心放嘴里,味道还不错,在原主的记忆中,打从奶娘出府后,他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笑眯眯的看着她们:“爷也是为你们好,姑娘大了自然要嫁人,放心吧,夫人定会为你们配个好夫婿。”
落霞和翠柳一听,心里瓦凉瓦凉的,他们是伺候二少爷的奴婢,夫人又哪会真对她们上心,不配个矮冬瓜傻枣就是好的。
“二少爷奴婢伺候您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生病还是奴婢没日没夜在床前伺候,您怎能这么狠心,这不是要让奴婢去死吗?”
落霞声情并茂,哭得楚楚动人,怎么看,怎么漂亮。
黎耀楠撇撇嘴,他生病确实这丫头在照看,但前提是有银子,没银子谁管他去死,张氏留下的嫁妆银子,也就是被原主这样一点一滴花出去,还想跟他谈恩情,我呸!
黎耀楠虽是花花公子,但对女人却从不会有什么怜惜啊,女士优先,心软之类的情绪,上辈子他继母就是一个白莲花,模样长得柔柔弱弱,心狠手辣不说,手段也层出不穷,有了这朵食人花在前,黎耀楠引以为鉴,女人对他来说可以是消遣,可以是玩意儿,也可以是他的亲亲小情人,满意了逗弄逗弄,不满意分手,却绝对不会有忍让,谁要是犯到他头上,照样扇巴掌,他可不是那种不打女人的男人。
翠柳声泪俱下:“二少爷奴婢到底哪错了,您竟要无端端撵地了奴婢,这些年您的哪一件事不是奴婢操办,离了您奴婢舍不得!”
黎耀楠笑容不改,掏出一张帕子递过去:“瞧你,哭得眼都花了,小心嫁不出去!”
“二少爷!”
翠柳满面嫣红,呐呐地唤了一声,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头一次觉得二少爷竟是如此温柔的一个人。
落霞眼中的嫉妒一闪而过,转瞬又哭得梨花带雨:“求二少爷开恩,您要是不答应,奴婢就不起来。”
“奴婢也是!”
翠柳自觉得二少爷对她与众不同,双眸暗含秋波瞥过去,声音婉转动听,娇滴滴的唤道:“二少爷。”
黎耀楠勾唇浅笑,好一副美女垂泪图,当真是各有千秋,笑着问:“你们真要跪着?”
两丫鬟急忙点头,就凭她们对二少爷的了解,二少爷肯定会心软。
“那边去!”
黎耀楠指了指堂屋侧面的厢房,难得好心为她们解释:“这里跪着不好看。”
免得外人又说他苛待下人。
两丫头齐齐花容失色,惊慌道:“二少爷——”
黎耀楠懒得理会,充耳不闻径直去了书房,既然她们要跪,那就跪着罢!
落霞和翠柳这会儿是真哭了,为什么二少爷跟她们想像的不一样!
推开书房的门,屋里很整洁,明明他才第一次过来,对书房却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哪一本书摆哪里,根本不用脑袋去想,他仿佛自然而然就知道。
打开一张纸,黎耀楠研磨提笔,唰唰唰“平心静气”
几个大字出现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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