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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塘立马觉得自己多想了。
司徒町给自己交朋友本来就是冲着徐昱擎去的,随身带着东西,自然是交给心上人的。
但即使如此,南宫塘也不准备收,这么为难的事情,她怎么会做的出来。
已经拒绝了徐昱擎不说,明明知道徐昱擎的心意,还拿着别人的东西转述别人的心意,南宫塘想想都觉得自己够恶心。
不过,她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就觉得手中一沉,司徒町已经把东西强行塞进她手里,一转身,便消失在巷子外面的人群中。
南宫塘兀自看着手中的剑。
半响,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她是没那么好心给别人当传情达意的人,看来是注定要让司徒町失望了。
皇宫的从倚殿中,徐凤竹狠狠的走进殿门内,金碧辉煌的玉白石似乎被重重的脚步跺得阵阵发响,一众的宫女太监低着头却又不得不上前。
还没有走到殿内徐凤竹已然把身上那件店小二的衣服扔到了殿外,一明宫女早取来衣服恭恭敬敬给徐玉凤递了上去。
看着递到面前的干干净净的衣服,徐昱擎一手推开,大声的嚷嚷道,“准备沐浴。”
说罢,朝着建立在殿内的一个大大的浴池走去。
几个专门伺候徐凤竹沐浴的宫女赶紧匆匆忙忙跟过去伺候。
大殿内一时间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渐动以及徐凤竹大声发泄的声音,良久,才徐凤竹才终于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便,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走回了大殿。
被刚刚徐凤竹西斯底里的怒吼吓到的众宫女太监已经个个腿软,只怕徐凤竹再一声严厉,众人就会跪倒在地。
“郡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一个近身伺候的老太监半响才挪动步子走了上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防备。
徐凤竹虽然平日也会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大力宣泄一番,但是如此愤怒的到现在还没有平息的模样,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还是第一次见,就连平日里给他走的进的张公公,也是下意识的离的远一些。
“气死本王了,气死本王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徐凤竹倒像是愤怒的无处发泄的狮子,脸色又高涨起来,脚步四处走动怎么也停不下来。
“王爷息怒。”
张公公是皇帝在将徐凤竹封为黔郡王的时候,特意安排在徐凤竹身边的一位教引太监,虽然皇宫里并没有专门的教引太监,只有负责教引皇宫新人的教引姑姑。
但徐凤竹自小生活在皇宫,在皇帝的宠爱上长的恣意而张扬。
皇帝是怕徐凤竹被封为黔郡王之后依然冥顽不化的如寻常家的执绔子弟一般,这才潜了宫中老资格的张公公来从倚殿里里外外的辅佐。
徐凤竹十六岁被封为郡王,到现在已经有四年的时间,这四年的时间里,张公公在徐凤竹身边是既当爹又当妈,可惜,一腔热血付诸东流,徐凤竹依然是敏顽不化的执绔子弟。
这会儿见徐凤竹如此大发怒火,也只是乖乖的站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重要的是,这张公公也知道,无论说什么,徐凤竹也听不进去。
一名宫女端来一杯取暖的红茶,徐凤竹猛喝一口,便狠狠的将那上好的白瓷玉茶盏掷到地上,那白瓷玉茶盏瞬间碎了一地。
那宫女慌忙身子一颤跪在地上,低着头哆哆嗦嗦的大气也不敢出。
眼见着从倚殿的众人个个惧怕的从秋风中的落叶,徐凤竹的愤怒才算是下去一点。
“从倚殿昨夜可好?”
徐凤竹昨天大白天出去接洽南宫研,晚上又去了千草院,折腾了一个晚上,今日过了大半个上午才回来。
虽然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但在外面彻夜不归还是第一次,徐凤竹隐隐有点担心。
“陛下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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