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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走?”
夏槐序问。
路银塘以为他要说自己骨头的恢复情况,忽然被他这么一问,反应了几秒才说:“上次就直接走了,也不能次次不告而别。”
“手术室出了点儿意外,没顾上你。”
夏槐序走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里面拿了套衣服出来,“我先换下衣服再跟你说,有点儿脏。”
“哦。”
路银塘点了点头,还是盯着他,一直到夏槐序把脏了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半个背,路银塘才猛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非礼勿视。
背肌挺好看的,很流畅,一看就经常锻炼……
路银塘抬起右手捂着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了。”
夏槐序过去把他的椅子又给转回来了。
“你这是下班了吗?”
路银塘看他没穿白大褂。
“下班了。”
夏槐序看了眼时间,“下午不去门诊了。”
“出大事了啊。”
路银塘说。
夏槐序拖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不算大,上午有台骨肿瘤手术,中途伤到周围血管了,患者失血性休克。”
路银塘啊了一声,“然后呢?”
“然后主刀医生就慌了。”
夏槐序撑着桌面,用手指揉了揉额头,另只手拿出一摞病历翻开了,“在手术台上整整半分钟都没有进行补救措施。”
路银塘这次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懂医院对事故的衡量标准,病人和学生不一样,没有重来的机会,所以医生和老师注定也是不一样的。
“别想了,夏主任。”
路银塘用一条胳膊伸了个懒腰,举着胳膊没放下来,“请你吃个午饭吧。”
“这么仓促,”
夏槐序往椅背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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