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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鼓了鼓腮帮,“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血、血迹?”
我慌张地挪着身子,果然看见了一抹落红。
“解释一下吧!”
三叔轻哼一声,“别跟我说你正在生理期!”
我咬咬嘴唇,“哪有什么血迹……”
“告诉你,我虽然是个瞎子,嗅觉和听觉却比常人灵敏百倍。
如果你还是不肯承认床单上有血迹,我只能让冷铁进来帮忙鉴定了!”
又开始威胁人。
“好了好了,是血迹!”
我含混地解释,“可能……,太用力,把别的地方……弄破了……”
三叔一下子坐了起来,“俯视”
着我,“笨女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好糊弄的傻瓜处.男?进入的时候能感觉不到有阻碍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只能闭嘴。
“若非你是第一次,我能那么温柔吗?若非你是第一次,我能收着做吗?若非你是第一次,我能只要你一回吗?”
接二连三的质问,火气很旺。
“不然你想怎样?”
话才出口,我便决定自编自导自演。
他的眉毛动了一下,好像在说: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坦白吧,为什么已婚妇女竟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审讯的架势。
我张嘴就来,“结婚当天他就被抓进去了,没来得及入洞房。”
“你所说的那个蹲监狱的恩人,其实是你男人?”
两条眉毛都要拧成麻花儿了。
“不然你以为呢?如果我男人没有失去自由,可能让我出来干这种活儿吗?”
我沿着谎言往下编,还挺顺溜。
三叔抿唇想了想,“你跟他离婚,我会对他做出丰厚的经济补偿。”
我舒了口气,“不行,说好了等他出来一起好好过日子的。”
“可你特么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在咆哮。
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这么一句话,一定都会心动。
可是,我……
“三叔,有什么事儿等吃了饭再说行吗?我很饿!”
能拖一时是一时,总得有时间想辙。
他压了压火气,“预约的厨师要晚餐前才能到位,冷铁去买吃的了。”
“那,我下楼去接铁哥……”
说着,我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找了件干净睡袍塞给他,然后急匆匆出了卧房。
先避免单独接触,然后才能冷静下来想对策。
心不在焉地下了几级台阶,忽然看见一个持刀的陌生男人正蹑手蹑脚地准备上楼来。
——就算厨师提前到位,也不可能明晃晃地握刀上门啊!
不对,是歹徒!
我的脑袋“嗡”
地一声,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身后响起脚步声,足以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飞奔回卧房,我冲三叔吼了一句“有坏人,快报警”
,马上又返身出去,随手反锁了房门。
歹徒追了过来,见我堵着门,便威胁道,“臭娘们,老子只想要那个死瞎子的命!
你要是不想死就给老子滚开!”
我无惧无畏地对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动他一根毫毛!”
歹徒恼羞成怒,挥刀便捅。
我及时躲开并大声威慑道,“别怪我没有告诉你,警察马上就来了!”
“等警察来了,你们两个已经见阎王去了!”
歹徒狂嚣地还嘴。
就在他准备捅第二刀的时候,楼下传来大门开启声。
“铁哥,救命啊——”
我扯开嗓子狂吼,为了继续堵门,并没有顾自逃走。
话音未落,狗急跳墙的歹徒狠狠地把刀子扎进了我的腹部。
寒凉过后,热流涌动,鲜血“汩汩”
地流了出来。
视线模糊之时,我看见冷铁冲上来截住了想要逃走的歹徒,几下便将其打倒在地。
确定三叔不再有危险,我安然阖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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