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加贺新一轮的舰载机再次向腓特烈大帝扑去,她此时虽然已经注意到战场上的制空权被列克星敦夺走,但也无暇顾及了,只有战胜腓特烈大帝,她们的任务才有实现的可能。
测试者也瞄准了腓特烈大帝进行了一轮齐射。
她作为整支舰队的一号人物,其实力自然不是普通的塞壬战列舰可以相比的。
只见划破海空的炮弹,极速向腓特烈大帝砸去,威势惊人。
面对加贺和测试者的联手,腓特烈大帝自然也要谨慎面对。
防空炮已经严阵以待,当加贺的舰载机抵近后便迅速给以颜色。
而测试者的炮弹,腓特烈大帝则只能选择躲避。
测试者这样的战列舰,其炮弹可不是闹着玩的。
易安看到腓特烈大帝陷入对方两人的围攻之中也是有些着急,初入战场的紧张和恐惧早已经被抛在了脑后,一心只想着如何帮助自己的舰娘。
易安大脑飞速运转,“女帝大人,先集中火力干掉那个黑衣的家伙。”
那位塞壬战列舰测试者,此时才是腓特烈大帝最大的威胁。
只要解决掉了她,单单一个加贺就会好对付很多。
不过,在此时不需要单独面对腓特烈大帝的情况下,加贺也展现出了不容小觑的实力。
她的舰载机释放速度极快,在战斗距离不远的情况下,能够给腓特烈大帝持续的空中压力。
一旁测试者的炮弹终究还是有一部分成功击中了腓特烈大帝,在腓特烈大帝的舰装上留下了不轻的痕迹。
不过,这却还不足以影响到腓特烈大帝的战斗。
“下面是一首黑暗狂想曲,开始恐惧吧。”
腓特烈大帝挥动着手中的指挥棒,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音乐忽然响彻于整个大海。
加贺与测试者在听到这音乐之后,都下意识地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心中竟有恐惧开始滋生。
虽然恐惧感很快被她们压了下去,但还是对心态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腓特烈大帝的又一轮的齐射开始了。
这次伴随着那令人恐惧的音乐,炮弹的威力似乎又大了很多。
被腓特烈大帝主炮锁定的测试者,此时只感觉身体真的被定住了一般,面对越来越近的炮弹,竟然一动不动。
还是加贺怒喝了一声,将其拽走,才惊险地躲过腓特烈大帝这轮炮弹的集中打击。
然而,女帝大人没有给她们丝毫喘息的时间,新一轮齐射再度打来。
在渲染黑暗的旋律中,加贺与测试者只感觉死亡离她们越来越近。
“该死,怎么会这么强!”
测试者怒骂一声。
她当然看出来了对方是将她作为首要打击的目标了,而且她的航速和灵活性还不如加贺,躲避起来更加困难。
加贺带她躲过一轮炮弹之后,这紧随其后的第二轮,就无能为力了。
只能祈祷测试者好运了。
测试者此刻索性展开她作为战列舰的坚固舰装打算硬扛,但她很显然还是低估了腓特烈大帝的炮弹威力。
只见两枚主炮的炮弹落在她的舰装上发生巨大的爆炸,将她炸飞出去老远,而随后的腓特烈大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炸飞的位置,在她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炮弹就再次落下。
“糟糕!”
加贺心中大呼不妙。
测试者的眼中瞬间也充满了恐惧,一向以杀戮和毁灭着称的塞壬高级人形,此刻也迎来了自己的毁灭。
一声巨响之后,海面上哪里还有测试者的身影,而属于她的气息,也随之快速消散。
这支庞大的塞壬舰队的一号人物,竟然就如此被击碎了。
周若棠篇遇上陆岩那年,我正好二十岁。我是底层挣扎求生的烟花女子。他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风流恩客。命运流转,恩怨丛生,抵不过冰心一片。沦陷在他的深情里,我甘愿做他的情人。百转千回,他是命中注定的人,免我孤独无依,免我颠沛流离。凌寒篇算命的说这辈子哪个男人摊上我都倒霉,倒大霉。果真,宋志伟被我剁去一根手指,杜威被我搞进监狱。人人都说我是祸水,只有乔江林说我是招人疼的女人。乔总英俊又多金,可太理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使尽浑身解数勾引,都铩羽而归。我发誓一定要他栽我手里,可到头来却把自己给卖了。...
我有一个好简介,只不过要等审核过了在开始写。...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赚了多少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但自1905年起,到二战结束,他的寡头财团已经控制了全世界大部分石油矿产航道,并垄断了几乎所有高端产业,成为金融工业的主宰,牢牢掌控着世界经济命脉。他是江渝,一个开了外挂的穿越者,在民国时代呼风唤雨的超级大军阀。民国X届总统如果你的脑袋不比子弹还硬的话,最好不要得罪那个家伙,前面几届的脑袋已经开花了。江渝很好,苏州有个大园林给你养老。倭国天皇从今天起本皇每天只吃一顿饭,节省下来的钱都将用于加强对中华民国的军事支出。江渝一群穷鬼,咱民国粮食产量已经足够所有百姓敞开肚子吃了。红色毛熊尽管远东邪恶国家目前无比猖獗,但他们一定会被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江渝看我把大海抽干!...
乡巴佬萧柔还没有开始她的豪门生活就已经死了。然后另外一个女孩来到了她的身上。从此不管是以前害死萧柔的人还是嫌弃她的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天,萧柔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说道,嘿,008,斗渣吧!...
神针绝技包治百病,内力按摩无比舒爽!赵铁柱回家种地竟成为美女贴身神医,种田治病财色双收,横行乡野逍遥花都,演绎不朽传奇书友群399815922,欢迎交流。...
疼!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