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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见傅歧执意不起,也只能找出一条汗巾丢在他身上,让他自己给自己擦一擦。
“我不擦,你非要我擦你就来擦,我懒得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简直是在自残……”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祝英台感觉到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她是不是该走?
她现在好像比马文才带的琉璃灯亮度还大。
她进的片场怎么好像画风特么一直不太对?
祝英台咳嗽了一声,见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连忙开口发问:“傅兄,马文才和你比武之后去哪儿了?”
“他骑了寄存在小校场马廊里的马,说是要出去散散心。”
傅歧眼睛闪闪发着光:“他带来会稽学馆的是魏马,真正的战马!
我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那样的马,就学馆里那些草驴,杀了吃了都嫌肉老!”
“啊,出去了,不在啊……”
祝英台语气失望。
“今天一天你也经历了不少事,应该是累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马兄要回来了,我会和他说的,或者我去喊你。”
梁山伯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那多谢了。”
祝英台的眼神从翘着腿敞开衣襟躺在那里的傅歧胸前扫过,忙不迭地道过谢,撒丫子溜了。
等祝英台走的没影子了,傅歧才重新平躺着摊在地上,懒洋洋地对梁山伯说:“你少和那祝英台接触,他们两个要吵架也别劝。”
“为何?”
梁山伯以为他只是少爷脾气,轻笑着坐下。
“我看那马文才和祝英台之间怪怪的,寻常朋友吵架,哪里有这样的。”
傅歧打了个哈欠,“真话不投机,何必还把东西留在那里,以他马文才的家世和贺馆主入室弟子的身份,重新交换个室友或是住到贺馆主的院子里都是易如反掌之事,可他偏偏窝在这里跟我们挤,还跑去西馆上什么丙科,这哪里像是吵架,简直就像是女人使小性子。”
说着说着,傅歧突然坐起身来。
“坏了,马文才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
“你这猜测……”
梁山伯被他的话惹得啼笑皆非。
“他要是女人,那祝英台和褚向就得是天仙了!”
“说的也是,这世上也没女人打得过我。”
傅歧自负一笑,重新躺下。
“马兄和祝兄其实是好友,只是有了些口角,彼此心中还是互相信任的。”
梁山伯似是不经意的为祝英台和马文才解释。
“我看那祝英台不男不女,还是个容易惹事的,你离他远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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