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小姐,老爷请您过去呢。”
樱桃得了常遇的指示,回到亭子里,走到噜噜身边,轻声道。
噜噜正百无聊赖地听几个姑娘说话,闻言立即起身离座,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姑娘们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奇她为何如此心急,还是贺少奶奶轻咳一声,几人才不好意思地笑笑,收回视线,继续聊了起来。
樱桃紧跟在大小姐身后,见大小姐拐到铺着卵石的小路上了,她回头看看,确保亭中人瞧不见这边的情景,便放慢了脚步。
常管事说了,他有些话要私下叮嘱大小姐。
常遇就候在路中央。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口,他细长的眸子顿时璨若星辰。
他拦住噜噜,在她挣扎之前,将她拽到一旁的假山后,低头覆上那似乎正要出言埋怨的红嫩小嘴儿。
久违的拥抱和亲吻,让心急去前面的噜噜,一时忘了推拒,茫然又乖顺地依着这个男人。
常遇并没有激烈地掠夺,他只是轻轻贴着她,不让她出声。
从山上回来后,他忙着随老爷去给大宝二宝请先生,忙着出去办各种差事,忙着敦促下人仔细准备宴席,忙着做一些本该由吴管家做的事。
他很高兴,因为老爷已经开始分权给他,可这样忙碌,他见大小姐的次数就少了,再加上不用陪大小姐读书,他更没了亲近大小姐的机会。
他实在,太想她了。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她……为何顾三的事,她不肯对他说。
但此时此刻,他不敢耽误时间。
“大小姐,裴少爷和宋先生都在前面,我知道你许久没见他们,肯定很想他们了。
可你要记住,一会儿你只能守在老爷旁边,老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眼睛千万不能朝他们那边看,特别是裴少爷。
他喜欢你,一心想娶你回家,如果今天你看他,他就会继续坚持让你改变心意。
但只要你不看他,不对他笑不跟他说话不理他,一直冷着他,他就会想尽办法来找你,最后同意做你的五个男人之一。
大小姐,你懂吗?你能做到吗?”
“我懂。”
噜噜眼里转了泪,忍不住仰头问:“那我就看一眼,行吗?”
常遇心疼地替她擦掉泪,“行,看一眼就看一眼,但大小姐千万不能再哭了。
老爷那么心疼你,要是知道裴少爷把你惹哭了,他肯定会生裴少爷的气的。”
噜噜用力点点头:“嗯,我不哭。”
常遇亲亲她额头,“那好,咱们过去吧。
一会儿见了人,大小姐要甜甜地笑,跟着老爷叫人……”
快要拐出小径时,常遇和樱桃换了位置。
灿烂花影间,一道婀娜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林家大小姐,林员外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被林员外藏在家里的掌上明珠,终于要露面了。
离得远些,众人只能看清她衣着。
与想象中的不同,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身量竟是意外地高挑纤细又玲珑有致。
上穿浅紫色比肩小衫,下系清雅的白色襦裙,柔美中多了几分娴静。
待她越行越近,面容渐渐清晰起来。
脸庞肌肤细腻如脂,莹润的白中又透着淡淡的粉,吹弹可破。
萧梓琛是墨雨柔的毒,第一眼,墨雨柔便陷入了一个叫萧梓琛的泥潭中,结婚一年,最终自己还是成全了他和他的初恋。墨雨柔是萧梓琛的毒,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躲避这个女人,本以为再无交集,没曾想自己早已中毒已深。她逃,他就追,既然她已成为他的妻,那便是一辈子的妻。...
那一年,宁安19岁,她爱苏丞北爱的疯狂。可一场车祸却让他们反目成仇,他失去最爱的女人,她失去公司。五年后,突来的变故将她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在绝望之际,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却竟是宁城最让人遥不可及的神话,商业巨擘莫向离。那晚,他将她禁锢,她第一次乱了方寸五爷,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我确定昨晚是你说要给我生孩子报答我。昨晚我喝多了。正好,今晚我也醉了。后来,当年的车祸真相大白。漆黑窄巷里,苏丞北将她抵在双臂之间宁安,你跟他不合适,回到我身边来。黑暗中,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那恐怕苏总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少年天生,浴血成长。何谓仙,何谓神,何谓魔?仙路漫漫,且让我们随着少年的成长,一同见证这六界史歌!PS新书宅仙日记正在火热连载中...
穿越玄幻要问宁昭穿越到墨朝,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自然是收服了出名的直男六王爷。人前墨绝尘宁昭,你身为六王妃,就要有王妃的自觉。你的眼睛只能看本王,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本王的存在,你要是敢多看三哥一眼,本王就宁昭就怎样?墨绝尘就给你休书一封。人后宁昭收拾好包袱,便准备自请下堂回将军府。却不想堂堂六王爷,心甘情愿奉上兵符和王爷大印,跪在搓衣板上,一脸委屈媳妇,我错了,求原谅!推荐悠悠新书邪王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
十二岁的沈妙言衣衫褴褛,站在台阶上,踮起脚尖,对那位权倾朝野的妖孽国师咬耳朵等我长大,你若愿意娶我,我倒是也愿意送你一片锦绣河山!她是嚣张顽劣的沈家嫡女,一朝落魄,人人喊打。他是一手遮天的当朝国师,坊市多传他祸国殃民残酷无情,却独独对小妙言宠爱有加。而小妙言得寸进尺国师,把我叼回了狼窝,就要疼我宠我怜惜我!三年后她及笄,他微笑着露出利爪和獠牙妙妙,狼,是吃肉的。男女主身心干净,1v1宠文...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