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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箭来得极其阴损,刚好在那双刀砍来的空隙之间,他虽然堪堪能够躲开,步法姿势却被完全打乱,再也无法借力卸开那比他臂力大上数倍的如山刀劲,手腕虎口一阵剧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
夺的一下,虹影剑斜斜插入客栈大厅的横梁。
唐轻笑抽身急退,带着被刀劲擦出的几处伤口脱出了大当家的刀圈。
大当家笑了,还是野猪一样的声音,不再是发怒的野猪,而是发情的野猪。
这一下当然是他故意手下留情,他的目的不是杀人,他才舍不得杀,有趣的东西还在后面。
着有些狼狈后退的少年剑客,想到那些有趣的地方,他不禁凭空耸动了两下腰胯,不过旁人来他只是流着口水挺了两下肚皮,扭了扭屁股。
“阿笑~!”
客栈二楼上,汇合了其他镖师们的林总镖头和林筱燕大惊,就要朝下冲来帮忙。
但是大当家只是一挥手,一把砍刀就呼啸着飞了出去,将客栈楼梯和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镖师一起砍成了两截。
唐轻笑脸色惨白,满脸的冷汗,捂着被震麻木的手腕着一步步逼近过来的肉山一般的肥硕匪首,一颗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这一个肥壮首领,他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应付,但后面还有一百多马贼,特别是刚才那个射冷箭的,只凭那份眼力也知道是个极为精明的对手。
而他身上的藏着的暗器也绝不够对付这么多的人。
在有德镖局这六年的时间里,他最多也只是抽空悄悄配了些麻药之类的小玩意,真正致命的毒药却没有。
果然,只有心才是唐门子弟最根本的毒药。
这六年间的平淡生活已经将自己的心思彻底磨灭了么?
唐轻笑抓着自己手腕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肉里。
他几乎再想不出有任何的办法来应对面前的情况。
而现在如此的危急。
怎么还是没有人赶来援手?难道自己全料错了么?这一路暗标难道其实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
“持强凌弱乘人之危这也就罢了。
还要以多打少,趁人不备偷施暗算,你们这一身的功夫都是练到狗身上去了么?”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并不响亮,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所有的马贼都是一怔。
唐轻笑的眼光却猛地闪过一阵亮得怕人的色彩,是吃惊,不可思议。
然后当他的眼光也和其他所有人一起落在这说话的人身上之后,马上又沉了下去。
阴沉。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精瘦汉子。
邋里邋遢,破破烂烂的一身衣服,头发胡须脏乱得好像有好几年都没有整理过。
正坐在不远处的一个路边小摊的桌子上吃着一大碗牛肉面,旁边还有着四五个吃光了的空碗,起来好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饿得慌了的流浪汉。
扔在哪里都不会起眼。
小镇上的路人早就跑了个精光,剩下的几个被马贼们撞伤踏伤的跑不掉的在惨叫,这个面摊的老板也是被吓得软了脚,半坐在地上,着这些马贼满脸惊恐地打着哆嗦,这样的场面下,这个似普通的吃面汉子顿时就显得不普通起来。
“敢问阁下何人?”
那个用弩偷袭唐轻笑的干瘦马贼对着这汉子一抱拳,微笑着客客气气地问。
“熊风岭众兄弟在此做买卖,可曾打扰到阁下么?”
能在这时候还安安稳稳地吃面的人,当然不会是普通的流浪汉。
更何况刚才那一句话中分明有不弱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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