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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歌觉着此刻该明哲保身才是,但为不负国师所托,便从药箱子里头拿出一瓶金创药放置桌上,咽了咽口水轻声言:“那娇主就自行治愈吧。”
讫语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她委实有些害怕艳姬那副模样,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跟个厉鬼似的。
躲在外头的白于裳心情紧张,瞧见叶歌出来了便连忙迎上去问她:“如何了,伤的重不重?”
还未等叶歌有所作答,便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什么给砸中了,忍不住呻吟一声,待盯睛细瞧了才看清原来是艳姬,而脚边上是叶歌方才给他的那瓶金创药。
他竟这样下的去狠手,拿个瓷瓶砸自己的脑袋。
白于裳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面弯腰捡起地上的瓶子,刚要教训艳姬两句,却又噎了,只陪着笑脸道:“娇主切莫生气,有话好好说,叶太医医术了得,你且让她细瞧瞧,总有办法治的。”
“白于裳你就是个渣,有人告诉过你嘛?”
艳姬阴冷冷的盯着白于裳切齿道。
白于裳讪笑一声,只说:“娇主消消气,白某亦不是有意的,无心之举造成这无意之故,实属巧
合,绝非人为啊。”
“全城上下都知你是个渣,你为何还有脸面活着?”
艳姬出言不逊,刻薄尖酸,全然不顾及白于裳是何身份。
桑忧巴着门看着艳姬如此对待白于裳便觉这天可塌,地可陷,不知娇主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而立在白于裳身边的叶歌却也听不下去了,她虽对这位国师般般态度,但无论如何也是同撩,未经考虑便替她辩解道:“并不是全城,国师的父亲大人并不知有此事……”
白于裳顿时心生恼意,不自禁撇向叶歌,竟将她瞧的心慌意乱起来,连忙言:“你们先聊,叶某先行告辞,先行告辞了。”
讫语便匆匆大步离开。
艳姬气不打一出来,直往白于裳面前去,直勾勾的盯着她,恶狠狠道:“从今日起不准你在踏进我府上半步,否则我就书信告之你父亲大人!”
“你书信他什么啊?”
白于裳微挑了挑眉,想不出他这样警告是为何。
“告之他,你三番四次非礼我,是如何家风,怎样家教,知不知廉耻为何物,定要他好好教教你
这二字该如何写!”
艳姬冷哼一声,而后甩袖大步离去。
白于裳盯着进屋子的艳姬便觉着心里头有团火,暗骂道你这厮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往后真断子绝孙了可别怪我!
随即负气的把那瓶子扔进池塘里,也甩袖大步回去自己的院子。
降紫和落粉二人一道迎上来问:“大人,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这气可不小,脸色跟个猪肝一般样,且这额头上怎么起了这样一个大包?”
落粉心疼不已。
降紫闻言细瞧了瞧后连忙吩咐落粉去拿药来。
“南山呢!
让他赶紧的把这堵墙给砌上,若说再塌了就要拿他的人来堵这墙!”
白于裳怒了,怒不可遏,而即越发觉得自己额头痛,这是要毁她容的呐。
后又暗嗤一声,想想这艳姬的小命还抓在自己的手心里,瞧他往后该如何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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