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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到了跟前,准备让对方先刺,正常情况下他利用身上的盔甲可以躲过对方的突刺,然后就是逼近对方,然后将对手砍倒,砍死。
果然,前面四个长枪手一齐出枪,这个标兵冷笑不已,他只要侧一下身子,利用好身体上的重甲,就可以让过这几支长兵器,然后扑过去,将这几个庄兵都送上西天。
但是他估算错了。
四支长枪,一支取面部,另处两支取大腿,还有一只等待他出现空门,这些地方都是盔甲防护差的地方,看得出来,对方长枪手经过专门的配合,知道怎么用长枪阻杀穿重甲的敌人。
这个标兵猛然侧身一退,让了开,他身后一个同伴却还是跟着冲上来,一支长枪猛然杀进那个同伴的面门中,这个面门中枪的标兵一声惨呼,这一枪正杀入他嘴中,他倒下了,嘴中还咬着长枪,发出“咕噜咕噜”
的惨叫声。
这个伍长标兵眼红了,能入选披甲标兵的人,很多都是教友,然后他们朝夕相处,无数次在危险中相互帮衬,早已是感情深厚,这个标兵伍长一声吼叫,同伴的死激发他的凶性,他从身后的一个同伴手中抢过一个手盾,拿在左手上,猛然冲上来。
两支长枪抵住了手盾,让这个伍长不能前进,这个标兵伍长拿圆盾一带,两支枪就让他引到一边去了,然后他猛然向前冲,想冲到可以让自己的手斧可以发挥作用的距离。
但是他错了,一支长枪突然刺来,不是刺的他穿甲的胸腹部,是刺的他的大腿,这让这个伍长极为不舒服,因为他刚才突破几个杀手队,所遇到的长枪手都傻不拉唧刺胸腹,那里是有双甲的地方,是刺不穿的,当时他只要格开长枪,然后冲过去将反应不及的长枪兵砍死就行了,他用这个方法砍倒了超过十个对手,但是大腿上只有一层棉甲,而且棉甲的大腿部是没有铁片的,只要稍用力,就可以刺穿,让后他就会捂着大腿哭娘了。
这个伍长身体生生往后退了一步,让对面的长枪没有刺中他,但是对面的枪手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这个伍长刚才砍杀了许多方家庄的人,这些庄兵跟在武传玉后面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算得上是武传玉的亲兵,他的受到的训练比一般的杀手队更加充足,张家玉有自己老兵组成了督战队,武传玉也从众多杀手队中选取了两个杀手队着力培训,本来是打算作为教官来培训的。
四个长枪手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有了默契,一起上前,四人同时大喝:“哈”
这个伍长的好运气到了头了,他再次往回时,正撞在自己的同伴的身上,他后面的同伴正挤着上前,想要攻击杀手队的侧面,他无路可退了,四支长枪分四个方向杀了进来,一支取喉部,二支分取两边大腿,还有一支取腰子部位,那里正好是锁子甲的空隙的地方,外面只有一层棉甲,只有锁甲和棉甲一起,利用棉甲的韧性和锁甲的防护才能挡住长枪枪头,如果单只有锁甲,也有可能被对方刺穿,单只有棉甲,同样也很危险。
他奋力格挡着,后面的队友却拼命挤着上前,情急之中,他挥动手盾砸向刺向喉部的长枪,身体也尽可能的扭动,好让开刺过来的枪头,他成功了,刺向喉部的长枪从他耳边划过去了,将他的一只耳朵挑了下来,失去耳朵的地方顿时传来发凉的感觉,左腿的长枪也没有刺入,只刮破了一点儿皮,但是右腿却不一样了。
右腿一阵子麻木,枪头正钉在肉里,入肉一尺,好像骨头断了,因为他听到下面“啪”
了一声,很清脆,这个声音他很熟悉,因为每次他用斧头砍断别人人锁骨时,发出的声音都是“啪“的一声,而且据他的经验,如果对手年青的话,骨头就软韧一些,如果对手是个老的,那骨头就脆一些,看来他的骨头好像很脆。
最为糟糕的是,抵在腰子上的那支长枪,本来是没有刺入的,但是由于他身后的队友推住了他,让敌手借到了力,那枪头猛然钻着,终于突破了软韧的棉甲,一枪杀进腰子里。
对面那个枪手兴奋起来,他们脸上都露出了高兴的神色,这个神色和刚刚砍杀了方家家兵后伍长的表情差不多。
枪头杀进腰子里以后,猛然转了一转,伍长的脸上露出了惊而痛的表情,好像一条冷冰的棒子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枪头的冰冷,然后四个对手一齐后退,惨烈的痛让他直不起腰,而他的队友却推着他,他想慢慢蹲下来,但是他的队友却推着他向前,终于他扑倒了,这个砍杀了十多个庄兵的披甲标兵、伍长,终于死了,他带着不甘心的神色,口中喃喃道:“你们怎么可以杀我、你们怎么可以杀我……”
武传玉一声大吼,一个刚刚冲进了阵中的披甲标兵让他的旗枪刺中了,他的旗枪力道大过普通旗枪手,直接从胸口穿透,杀死了那个突入的披甲标兵后,武传玉来不及将尸体抖下来,因为旗枪长一丈四尺,他只能奋力举起枪来,将尸体挑在枪上,从外面看上去,便看到旗枪上挂着尸体,而身为队长的武传玉狠命挥动旗枪,去下一个披甲兵。
这时方家兵的大部队都退了开,而流民兵中的炮灰兵,敢死轻兵又没有追上来,他们大都退到了对面的靠河滩的边上,胡海马看到武传玉亲自带领的两个杀手队挡在中间,后面的方家庄兵开始整理队形,回到河岸上,此时武传玉带的一小团人如同一个龟壳一样,怎么攻击也敲打不开,上百个披甲精锐兵都在外面攻不进去,也不能追杀方家庄的溃兵。
如果让方家庄的溃兵从新整理好了队形,那么刚才的突击就白费了,胡海马已将披甲兵全都派了出去,其中就包括几百新的披甲兵和原先的一百多披甲标兵,他们正在猛烈的攻击那个小圆阵,因为是锥形队形,这个小圆阵又固执的挡在追击的路上,此时乱成一团,将令不能下达,加之标兵中混了许多新人,所以短时间内不能再次将披甲兵分开,而自己手下的敢死轻兵也怕死不上阵。
胡海马大急,他下了马,取出自己的狼牙棒,对马队下令道:“全军下马,督促敢死轻兵不得后退。”
本来如果这些敢死轻兵加入追击的话,那么方家兵现在已经是大乱了,说不定已经攻入了方家庄以内。
骑兵们下了马,他们挥动手中的兵器,将为数近三千的人群再次向河滩这边赶过来,人群再次涌动了,开始向这边冲过来,胡海马的目标就是在方家庄兵没有将溃兵重新整理好之前现再次冲乱对方,趁势攻入方家庄内。
数千人的流民队伍再次冲了过来,这河坝子上到处是尸体,有被射死的,有冲击杀手队被杀死的,当然也有方家兵的尸体,他们间错相交,在干涸的河床上摆出各种姿势,还有兵器和盔甲扔在其间,血和河水混在一起,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血腥味道。
对面的箭手再次放箭,方显发临时客串挥指,弩车再次射出了发出怪叫的重箭头,他们扑向了冲击而来的流民兵,再次在广阔的河床上制造了一地的死伤,看到有人后退,胡海马轻自披甲,带着骑兵下马,在后面砍杀敢于后退的人,逼着数千人向这边涌过来。
对面的箭手再也不能放箭,他们已然射了超过十轮,再也没有力气开弓了,而弩车也要时间再次上绞盘。
胡海马命令将鼓声擂到最大,如雷声中,人群涌向对面,转眼已然冲过了河中间,将武传玉带的那支小小的队伍淹没有人潮中。
胡海马大声道:“不要去管那个挡路的,快去追杀队形还没有整理好的庄兵,快。”
早有传令兵去传令了。
看到对面乱成一团的庄兵,胡海马大笑道:“终于打下来了。”
现下对面的庄兵乱成一团,成建制的不到一半,正是冲击的好时机。
一个亲兵突然对胡海马道:“大人,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胡海马朝远处转角的河湾边看了一眼,也有一点儿奇怪,地好像在动,而且好像有海潮的声音。
突然他脸色大变,狂叫道:“收兵、收兵,快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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