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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钱又花光了?”
一看到是黄巩的电话,黄权成按下接听键,根本没有多说话,直接就开口道。
≧≧
平时,他这个儿子,会打电话给他,就是拿钱,要不就是丢了一大屁股的事给他处理,所以黄权成并没有给好脸色看。
可再怎么说,这都是他的儿子,而且还是独生子,所以黄权平对于黄巩,可谓是寄了相当大的厚望。
可是他却没有一点长进,平时只会结交一些狐朋狗友,每天就是飚车,这让他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爸,我飚车输了,被人扣下来了,对方要五百万才肯放我回来,你要救我啊!”
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黄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都带着颤音,差点将手机摔出去。
五百万?
听到黄巩的话,黄权平感觉整个人懵了,虽然他这个儿子不成材,但还没有搞出这么大的事,而且赛车的赌注这么大,这己经形成一种恶意赌搏了。
而且,平时黄巩赛车输了,看到黄权平的面子上,一般都没有难为他,更不要说被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
“老实告诉我,对方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黄权平本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个儿子,那性子他再熟悉不过,所以他本能感到了有猫腻。
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知道,我那车牌都在那挂着呢!”
听到黄权平的话,黄巩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声音都小了几分,畏畏缩缩道。
天不怕地不怕的黄巩,平生最怕的,就是他的老子,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因为调戏一个女人不成,然后夸下海口,因此输了赌注,恐怕会被他直接抽死。
“你等着我,我马上到!”
听到黄巩的话,黄权平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疙瘩,不停在原地踱来踱去,许久才挑眉开口道。
黄巩的话,让黄权平以为有人想对他下手,他坐的这个位子,平时也是树敌无数,如果遇到哪个人不顾及他的身份,想对他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恐怕,这场赛车比赛,也只是一个幌子,就连那五百万,也是一个借口。
对方,真实目的恐怕是对着自己来的。
出了这档子事,黄权平也打消了拜访叶杨医药的念头,叫秘书从银行取出五百万现金,然后便带上两个亲信赶往了狼山。
“我己经叫我爸把钱取来了,这一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挂断了电话,黄巩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叶杨一眼,可怜巴巴道。
叶杨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五百万对他来说,是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随便炼制一颗丹药,都不值这个价。
相反的,他只是想给黄巩一点教训,这一半也是秦雨桐的意见,无论怎么说,黄巩终于是撞在枪口上了。
“你刚才是不是说让我陪你?”
这时,秦雨桐却从铁架子上爬了下来,一只手抓着一只高根鞋,赤着秀足,走向了黄巩,声音中尽是挥之不去的冷意。
由于秦雨桐双足缠着碎布条,走动之间,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美感,一头长随飞风舞,雪白的皮肤晃得人眼晕,那生气蹙眉的模样,显得格外冷艳。
看到这一幕,黄巩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嘴角挂着哈喇子,目光呆滞,心里己经在想入非非了。
“没有!
绝对没有!”
但是,秦雨桐的话,却让他惊醒了过来,急忙摇头摆手,想法撇清那关系。
开什么玩笑,尤其是看到秦雨桐手上抓着那造型精美的高根鞋,黄巩就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很明显对这东西格外畏惧。
有人说,高根鞋是女人的第三大武器,除去牙齿和指甲之外,另外一种杀伤力强大的武器,而且还防不胜防。
自古有多少色狼,都是败在三大武器之下,黄巩虽然自认色胆滔天,但依然不想试一下那高根鞋砸在脸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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