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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才说出口。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天地。
木流星气的师傅也不叫了,直接怒喊道:“诸葛老头!
你是不是玩不起?”
“天胡之牌啊,诸葛老头你无耻,你不当人子!”
“小爷我输了大半年了,什么时候耍赖过,什么时候欠过尔等一分钱?”
木流星越说越气,运起天罡拳第五式便向诸葛睿打去。
诸葛睿抬手轻描淡写地就是挡下,随后从身上取出一大堆欠条,落款人赫然就是木流星。
柳如眉也是取出一大堆欠条,举在纤手中,对着木流星摇了摇。
刘能也是准备将欠条取出,被木流星一眼瞪来,吓得又把手缩了回去。
木流星顿时脸上也挂不住,尴尬地说道:“不是……写了欠条了吗?小爷我起码没耍赖!”
“再说了,小爷刚刚那一把要是胡出来,你们都得赔钱!”
柳如眉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木流星吃瘪,就会很高兴。
刘能也是不解,问道:“诸葛先生,您向来和善,不知为何踢翻桌子?”
诸葛睿对着刘能、柳如眉作了一揖,说道:“是老朽唐突了,但这副牌他断断不能胡。”
木流星气道:“你今日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小爷我跟你没完!”
诸葛睿朝着木流星就是一个脑瓜蹦,弹得木流星抚着额头大叫。
“你可知你天生赌运不济,逢赌必输,而你的赌运和自身气运乃是相反,赌运越差,气运越好。”
“如今你却赌运极佳,近期必定大祸临头。
若是最后一把牌一但胡出,你必死无疑!”
木流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却信了七八分,首先诸葛睿应该不是个赖账的人,另外,相处了大半年下来,对其看相的本事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木流星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信你一次便是!”
诸葛睿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其实诸葛睿还真是输不起,其实自打木流星第一把胡了个屁胡的时候他便知其大祸将至,谁知木流星竟抓到天胡之牌,如果任由其把牌推倒,诸葛睿连回家的盘缠都得输个精光,这才是一脚把桌子给掀了。
刘能和柳如眉见麻将已然是打不成了,便纷纷告辞回院去了,也懒得追问木流星将至的灾祸是什么,因为得到的回复肯定是六字真言——天机不可泄露。
下午,刚用过晚膳,夕阳西下。
诸葛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天霸殿走来,木流星此时正在逗弄着手里的蝈蝈,见诸葛睿走来,将其迎进了堂屋,奉上热茶。
诸葛睿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茶,才是缓缓说道:“为师已在王府闲留了半载有余,此番是前来告辞的!”
木流星顿时有些不舍,毕竟相处了大半年了,虽然诸葛睿老是赢他的钱,但也确实教了他很多东西。
“不走行不行?我养你啊!”
木流星说道。
诸葛睿自然不知道这是一部电影里的台词,眼眶微红:“徒儿有如此孝心,为师甚慰!”
“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况且为师还有些要事需要亲自办理,不可久留!”
木流星不舍问道:“什么时候走,待我生辰过后再走如何?”
“明早便要启程,徒儿不必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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