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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叮铃铃——
&esp;&esp;指针分秒不差地指向十点,下课铃伴着一段悠扬的纯音乐响起。
&esp;&esp;接下来是大课间操,地理老师也不拖堂太久,简单收个尾,布置下作业,便抄起教案,阔步走出教室。
&esp;&esp;周遭顿时嘈杂不已,陆续有人从过道经过,谢姝妤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极力忽视身边流窜的各色alpha信息素,露在胳膊外的棕黄猫耳弯折成飞机耳形状。
&esp;&esp;细看之下,耳尖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esp;&esp;她刚下课就这个情态,同桌温简不禁担忧地问:“姝妤,你没事吧?”
&esp;&esp;谢姝妤窝在臂弯里,回了句:“……没事。”
&esp;&esp;原本轻软的声线听起来沙哑又沉闷,半点不像没事的样子。
&esp;&esp;温简放心不下,凑近了打量她,发现那栗棕发丝间泄出的小片肌肤红得惊人,连纤白的手臂都隐约泛粉,像是在发高烧。
&esp;&esp;温简蹙起眉,越发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呀?用不用我替你跟老师请个假?”
&esp;&esp;谢姝妤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静了好一会,才屏着呼吸,低弱地说:“嗯……麻烦你了。”
&esp;&esp;短短一句话,听着让人心生怜惜。
&esp;&esp;温简是只心软又亲和的海棠兔oga,见状连忙摆手说“没关系”
,然后把自己随身带的药一股脑塞给了谢姝妤,外加一支胡萝卜形体温计,“你量量体温,要是发烧了,等我回来记得告诉我,我陪你去医务室。”
她关切道。
&esp;&esp;谢姝妤有气无力地牵了牵嘴角。
&esp;&esp;她不是发烧了。
&esp;&esp;是发情了。
&esp;&esp;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谢姝妤从来没跟任何人透露过有关自己发情期的事情,至于唯一知道的那个——
&esp;&esp;那个,不算人。
&esp;&esp;后颈时刻备着的信息素阻隔贴是从超市低价买来的,平常用用还行,到了这个时候基本等同于不存在。
谢姝妤几近耗尽了意志力,才压制住体内躁动的、试图释放充满勾引信号的茉莉花香。
&esp;&esp;长达十三分钟。
&esp;&esp;黑黄相间的毛绒绒猫尾在座椅下焦躁地来回扫动,腺体麻热瘙痒到了极致,好似要烧起来一般,迫切渴求着舒缓。
&esp;&esp;谢姝妤快要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扭头对温简浅笑道:“好,知道了。
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sp;&esp;走廊里的人流已渐渐稀少,课间操马上就要开始。
迫于时间,温简也不便再多问,她又紧巴巴叮嘱了几句,随后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教室。
&esp;&esp;四周终于清净下来。
&esp;&esp;谢姝妤勉强抬起头,迷蒙水润的眼神绕教室环顾一圈,除她之外还有寥寥几个身体不好的同学没去课间操,坐在座位上自习。
&esp;&esp;班主任不在,安全。
&esp;&esp;她从桌洞里摸出手机,又装模做样地抽了几张纸,包在一起揣进校服裤兜,踮着脚尖,从教室后门悄无声息溜了出去。
&esp;&esp;滨江四中有南北两栋教学楼,南楼正对操场,楼里是高一高二,北楼则是高三学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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