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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能跟我说说亚撒到底是谁吗?’
加尔直直的看着希曼,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的爱人。
’
‘……’希曼挑了挑眉,对萨麦尔地答非所问不置一词。
莱尔怔怔的看着亚撒,回忆着说道,“我只知道,那些睡在沉眠之地的纯血大人们,他们的*就等待着灵魂地回归——”
亚撒皱了皱眉,“等到得会不会是其他人的灵魂?”
希曼紧紧盯着亚撒,左手无意识的转动银蛇拐杖,“沉眠的身体只会等待它的主人回来,也只有它的主人能够将它唤醒。”
亚撒摸着加尔头顶的软毛,神色平淡地问,“那你们的意思是,现在这具身体也是我的,只不过是它等到了我的灵魂?”
希曼微微笑着,瞳孔幽深的看着亚撒点了点,“我想是的。”
说完摸了摸下巴,“难怪您会选择做一名魔术师,我今晚其实是想来问你日后有没有回血族界的打算,看来您有其他事要做了。”
莱尔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看着手指呢喃地说,“那大人选择魔术师这个职业——”
“不止是因为慕渊。”
亚撒的眼神有些空,盯着前面的一点喃喃地说,“看见那个毁坏的棺木时,我的心像是被点燃了——”
那应该是我需要执着完成的梦。
莱尔回过了神,捂着脸颊嚷了起来,“噢大人,原来您早就是一名纯血了,可为什么会有幼年期的症状?”
亚撒一怔,湖蓝色的瞳孔充斥着疑惑,“我醒来时,身上穿着中世纪特色的衣服,我想我大概沉睡了很久,可为什么会还在幼年期?”
希曼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就不见了踪影,所有的事大概只有撒旦叶殿下清楚了,既然对方不想说——
“也许是大人沉睡的地方不太对呢?”
希曼瞥了一眼嚷嚷的莱尔,站起身来对亚撒说,“看来从您身上是无法得知该隐大人的行踪了,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莱尔显然还有话没有说,蹲在沙发冲着亚撒说,“噢黑暗神,我差点就忘了重要的事了,迪恩说大人要查的事有眉目了,还给大人带了其他的信息。”
亚撒闭着眼睛靠在沙发背上,神色淡淡的应了声就不再说话了,一晚上知道了太多信息,它需要消化一下。
——哐啷。
亚撒睁眼看向被关上的房门,湖蓝色的瞳孔晦暗了下来,回归的灵魂吗?
那——我就是你吗?亚撒。
亚撒把手指探入睡衣的衣领,抽出了那条切割精致的项链,愣怔地看着。
可是,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呢?
“爸爸?你——”
加尔的五官皱在一起,有些不安地看着亚撒,“爸爸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嘛?”
亚撒眼里的冰冷稍微散去了点,“是啊,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好像——”
紧了紧手臂把加尔圈紧了点,“我是多余的。”
加尔翻了个身,用短小的手臂抱住亚撒的腰,依赖的说,“爸爸不多余,爸爸还有我。”
稚嫩的童音带着点难过,“我,才是多余的。”
亚撒一怔,低头看向加尔的头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晚。
漆黑的深巷,肮脏垃圾桶里的婴儿,那一晚是两人相见的第一晚。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心防那么重的自己才会抱他回来。
加尔把脸埋进亚撒的腹部,奶声奶气地说,“还好加尔有爸爸,爸爸也有加尔。”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依赖,“那样我们俩就不多余了。”
“嗯。”
那样就不算多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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