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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黎旭严厉地看向黎熙:“你少给我惹是生非。”
黎熙大叫冤枉:“我什么时候惹是生非,大哥,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黎旭瞪他一眼,懒得听他掰扯,黎熙惹的祸还少了吗?只是没有闹到家里来而已,这还是托了十三皇子的福。
黎旭看向父亲,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拜别,慎重道:“父亲放心,儿子定不会让您失望,此次科举必会金榜题名。”
黎耀楠颔首而笑,欣慰道:“好,为父等你好消息。”
黎旭起身,深深看了家人一眼,迈步走向门外。
林以轩泣不成声,立即追了出去,眼见儿子坐上马车,林以轩径直跑往马棚,翻身上马一路追赶,直把儿子送到京城郊外,这才停止步伐。
黎耀楠紧紧跟随在他身后,见他停了下来,温和笑道:“别担心,咱们儿子长大了,你还有我。”
林以轩失魂落魄,表情略为惆怅:“我知道,可我还是舍不得。”
所以说,养儿一百年长忧九十九,孩子就算再大,做父母的依然会担心会牵挂。
黎耀楠下马,向他走了过去,然后翻身爬上他的马背,紧紧把夫郎搂在胸前,笑着道:“凡事你往好处想,说不定咱们儿子去苏州,就给你找个媳妇回来,那你就等着抱孙子好了。”
林以轩嗤笑,听他这样一说,心情却是好了不少,淡淡瞥夫君了一眼,说:“我只怕你那一家子不消停。”
黎耀楠无语凝结,扬州黎府确实是个问题,他思索了片刻,迟疑道:“黎家有族长坐镇,他们应当不敢乱来吧。”
林以轩撇了撇嘴,这可说不准,夫君可以镇住他们,是因为夫君有能力,并且态度强硬,黎家人不敢上门撒泼,惹到夫君那可是六亲不认。
但是儿子却不同,旭儿毕竟年纪还小,人家若是拿辈份说话,不管旭儿怎么应对,总是有碍名声。
不过,林以轩轻轻笑了起来,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可以解决这些事情。
在这里,咱们不得不说一句,夫夫俩的预感很准确。
黎旭到了苏州距离科考还有四个月多,他先去了一趟族里拜访长辈,然后便在老宅住了下来。
刚安顿好没几日,黎家老爷前来拜访,打的还是亲祖父的名号。
黎耀楠对于这些陈年旧事并不隐瞒,早早就跟儿子提起过,黎旭心里有些歪腻,族谱上他的祖父祖母早已亡故,黎泰安算是哪根葱,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黎家从来没有善待过父亲。
俗话说的好,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黎泰安就是那个不要脸的,马玉莲更加不要脸,这一对曾经的真爱,如今反目成仇,马玉莲的儿子废了,又被丈夫厌弃,如今她是既不要命,也不要脸,她疯了。
面对一个会思考,有理智的人,黎旭还能思索出对策,但是面对一个不怕死的疯妇,他还真有些莫可奈何。
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父亲虽然被过继,身上流的却是黎泰安的血,马玉莲是黎泰安扶正的发妻,算起来也是长辈,哪怕她是一个疯妇,黎旭也不能对她下重手。
连续三日,马玉莲天天跑到苏州黎府门口胡闹,人家是疯子,又是长辈,黎旭不能出手整治,旁人又能拿她如何。
黎泰安就是仗着这一点,行为越发过分,故意放出马玉莲发疯,借此要求黎旭帮他走门路,多的他也不求,只为幼子求个好官,为孙子求个名师,他以为凭借黎耀楠的名望,黎旭作为他的嫡长子,办成这点事情手到擒来。
黎旭简直要被气笑了,难怪父亲想方设法也要过继,这样的家人,真真是禽兽不如。
面对这样的情况,黎旭只烦恼了两天,很快便想出解决方案,能够收拾马玉莲的,唯有黎泰安。
尽管他是晚辈,不方便出面处理这些事情,但是有人可以啊,黎氏族长可不是摆设。
于是,黎泰安很悲催的发现,自己开始倒霉了,家里仅存的产业频频出问题。
儿子学业不顺,孙子险些被拐。
这时候黎泰安哪里还猜不出,有人想要整治他。
马玉莲闹的越厉害,他也就越倒霉。
黎泰安兴致冲冲地来,灰溜溜地走,不是不想耗下去,哪怕他得不到什么好处,也要让那小畜生身败名裂,只是他不敢,他身后还有黎府,他还有儿子孙子,他不敢豁出一切只为报复。
黎旭正是捏拿住了他的软肋,人只要有所顾忌,就不敢为所欲为,所以他才能轻易将人打发了。
黎泰安不是不后悔,可是,事情是他做下的,他确实没有好好对待黎耀楠,如今只能说悔之晚矣,做梦他也没有想到,这个他曾经非常厌恶的儿子居然如此有出息,
闹剧持续了五天,苏州黎府终于恢复平静,黎旭闲来无事,读书之余也有了空闲出去走走,人都说上有苏杭下有天堂,好不容易来趟苏州,怎么也要四处浏览一番。
却不知,他的巧遇还没有结束,不过,此巧遇非比巧遇,这一次他是碰上一桩真实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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