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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我不能说话,要是能说的话,我一定把这段话完完整整地说给林茉莉听。
我相信她的内心是知道要高兴的。
」——《程风斩的回忆录》。
而一个南山普通护士的文化水平,基本是职业高校的护理系毕业,只有刚入职场就直升副护士长以上的护士才是南山医疗大专及以上毕业,并不见得各个都是研究生和博士,因此身为南山人的他们不习惯普通语或许也是常态。
——「就如我后来我在多个朋友的陪伴下尝试学习南山话时的最初,我也搞不清楚南山语为什么会比普通语还要多出很多个声调,并且在刚接触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如何把声音变到正确的调上,说得磕磕绊绊,奇奇怪怪,调也飘得不能够,好比一只狗学猫讲话一样。
我知道自己的天赋不如林茉莉的三分之一,也很有自知之明地告知大家自己说得很烂,发视频给南山友人的时候也是尽管让他们笑。
他们笑了,但是惊喜地笑,这让我有动力更努力地学习,最终勉强懂了些南山话。
反观自己之后,我不由得想:南山人学习普通语也是这么不易么?也真是辛苦了。
」——《程风斩的回忆录》。
说来,我曾经在网上看到一条视频:
一位普区的记者去到南山独立特区,在街上随机抓几个倒霉的南山青年读普通文,结果被抓到的青年要么是一脸害羞地笑着,要么是犹豫地说出完全不对的音。
这条视频下面很多普区人戾气很重地笑话他们,说“看了感觉真可悲”
。
事情发酵开后,一位勇敢的南山记者也来到华国普通区域,拿着标好普通语拼音的字牌,抓了几个倒霉的普区青年,让他们读南山文——结果会怎样呢?
其实对于南山人大概率只会说南山话这件事,我的看法并不是“看了感觉真可悲”
,而是希望大家最大程度地尊重他们的文化。
入乡随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南山的各种体系都是南山的祖先几千年传留下来的文化,包括他们对其的特殊情感,语言上的习惯,对某些事情的认知……等,不能因为你是普通区域的人就觉得“不说普通语的南山人真可悲”
,也不能强求人家改了自己的母语去说他们不习惯的语言,更不能去带着前两个观念强行情绪勒索别人。
那样的话,南山人和普区人之间本就微妙的关系,可能就得彻底破碎。
「如果一些普区人还不能理解的话,我打个比喻:假如一位南山的居民来到普通区域,他不仅觉得说普通语的人“看了感觉真可悲”
,还无理地要求所有说普通语的人全部说南山语,普区群众的观点又会是如何呢?」——《程风斩的回忆录》。
“你可以dislike,但请保持respect。”
——因此。
「虽然现在仍然不能说话,身体也痛得不行,但那时那刻和之后的我都在心里偷偷对那些护士说:虽然我下半身瘫痪还有躁郁症,可我并不是个不懂道理的俗人,我不会因为自己处于病痛状态就无理由地找别人当撒气筒,那样的话就和师父和很多网友向我伸出援手前毫无差异,像是个巨婴,只得被人唾弃。
即使你们不能很好地辨识普通语,我也完全能够谅解。
没关系的,南山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说南山语好了,现在轮到我这个普区人来适应你们的语言了。
」——《程风斩的回忆录》。
「我也不知道我的思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向,也不知为何在不经意间成长了许多,是因为我是有在好起来的,对吗?」——《程风斩的回忆录》。
——因此。
下回我自己学会南山语便不用麻烦别人,也不会让气氛变得有些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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