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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芝茵连忙蹲下去,帮着叶瓷去捡,拿起来看了一眼,开口问到:“给白戈?白戈是谁啊,怎么这么多给他的信啊”
。
叶瓷愣愣地蹲在原地,将手上的信一封封扫过,显然也很是迷惑。
“白戈是我哥哥的发小。
这,这些信,都是他爸爸写给他的,只是,它们怎么会在我家里?”
杨芝茵哪儿知道啊,伸手掏了掏那牛皮袋子,又从袋子的最里头掏出了一个银行存折,是一个叫“白一文”
的账户,递给叶瓷,问到:“那这个白一文又是谁,难不成就是这白戈的爸爸?”
叶瓷点了点头,轻声回答:“对,白一文就是白戈的爸爸。
不过,这样的信,我记得都是每年白戈生日的时候,我妈才会拿去给他的,怎么这里这么多”
。
杨芝茵不解,“他给他儿子写的信,怎么要你妈送去啊”
。
叶瓷抿了抿嘴,回答:“因为白戈的爸爸好多年前就离家出走了,这些年,只有我妈妈和他有过,知道他在哪里”
。
杨芝茵听了她的话,忽的皱起眉头,干脆地问:“离家出走?我听着怎么感觉他爸其实是死了啊?”
叶瓷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杨芝茵,惊讶地喊:“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杨芝茵耸了耸肩膀,看着手上的信回答:“你看嘛,这信是按这个叫白戈的人,他的年纪来分的,从二十六到五十岁。
一般人如果只是简单的离家出走,何必要把之后的东西都像这样一个个整理好,让人代送出去。
何况,他这里还有个银行账户,难道不是让你妈每年给他们寄一点儿钱?这怎么想,都是这人不在世了,才会做的事情啊”
。
她这么一说,叶瓷竟也突然觉得特别有道理。
站起来,拿出手机放在手里,低头看着那亮了又黑的屏幕,想要打,却又忍不住挂掉,一时就像是傻了似的。
杨芝茵见她这么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禁开口问了句:“那个,叶瓷,你是不是要给这个白戈打电话呢?这想打又不想打的,要不,我给你打试试?”
叶瓷听她这么说,立马摇了摇头,说到:“算,算了,我自己打。
我就是有几年没给他打过电话了,这么突然一下要打,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哎不说了,我先去外头了”
。
杨芝茵见叶瓷说的含糊,知道她肯定对两人的关系有所隐瞒,也不多过问,毕竟这到底算是人家的私事儿,就是在一边的座位上坐下来,说了句:“去吧”
。
白戈这会儿已经回了云州市里,刚下了班从医院里出来。
听到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是叶瓷,不禁皱了皱眉头,很久见那铃声还没有停的样子,索性点了个接听,放在耳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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