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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微微一笑,恩将仇报的事情在现代是屡见不鲜,常说人心不古,现在我就看看这古人到底古不古!
要是他敢稍有动作,立刻将他爆头。
妇人在陈二狗的裤子上一扯,骂道:“除了菩萨,父母和翁婆,我还跪过谁,他不是咱们的恩人,我会跪么?”
“裤子掉了,别老想着扯俺的裤子!”
陈二狗的一句话把妇人羞得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说话,众人听了都忍俊不禁。
嘭!
陈二狗跪在武松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突然白光一闪,从长靴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你猪油蒙了心吗?”
妇人一把搂着陈二狗,厉声道:“你竟然还想暗算恩人,有本事先把我杀了。”
“大嫂莫怕,他不是想暗算我。”
武松十分淡定,他眼里看得清楚,陈二狗的匕首是打横的,并没有前刺动作,在他的左手上还捂着一包东西,就不知是什么。
“听到没有,恩人都说我没有要暗算他,你懂个屁!”
陈二狗把老婆推开,继续道:“本来我是要暗算恩人的,还准备了石灰和匕首,现在知道恩人救了爹爹,我岂会恩将仇报!”
武松心中一怔,看来我还是大意了,要是陈二狗真的用石灰来洒我,未必就能全部躲开,真是好险,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一定要提防小人。
想是那样想,可武松仍旧保持着淡定的微笑:“要是他真是有贼心,定会像这水缸一般!”
众人的眼光都随着他的眼光看去,在大树下,有一口承载雨水的大水缸,约莫有三四百斤重,武松右腿微曲,倏然踢出,嘭,一个足有二三十厘米厚的水缸,给他一脚踢破,里面的融冰和水哗啦啦的流出来。
“他不是凡人,是天神啊!”
二三十人一下子都跪下,其中有一半是陈二狗的手下,一半就是陈家村的同姓兄弟。
陈二狗昂然道:“武都头,这次我真的服你了,并非你武功高强,而是你为人古道热肠,你救我爹爹,就是我的恩人,日后但凡有差遣,我陈二狗还有众弟兄,没有不答应的,相反,西门庆害我爹爹,从此就是我的仇人了!”
自从鸳鸯湖边,他把鲤鱼先拿回家孝敬老父,武松知道此人十分孝顺,此刻的话也是真的,于是拱手团团一抱:“那今日武松就和各位大醉一场,一笑泯恩仇,从此大家便是兄弟!”
陈太公听了,十分高兴,拄着拐杖,请武松进去,叹息道:“我这儿子没少让老夫操心,这陈家庄的基业基本让他败光,就算娶了老婆,仍旧是无所事事,将来老夫死了,他连养妻活儿的本领也没有。”
“爹爹,孩儿不是不想做事,只是没有合适的,以前跟着张小三厮混,起码有顿酒菜,总好过每天回来向你要银子。”
武松听到陈二狗的话,虽然是歪理,可也看得出他这人尚有廉耻之心,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自己的一个烦心事,今日有望解决了。
“陈二狗!
你若是想认真做事,我还真有一份好差事给你做,不单止是你,跟着你的十余名弟兄,也可关照。”
陈二狗一听,立刻跪下:“武都头,请你给二狗指条明路!”
“好!”
武松笑着扶起他:“西门庆的翠红楼已经交予官家,知县相公又托付给我,我把里面原来的看场全部撤换,你若有兴趣,可带领兄弟一起进驻,只要你能替我把持好秩序,每月自有固定的月钱给你们,总比你们每天厮混来的要好。”
陈二狗心想,自己带着一班兄弟,每天到处厮混,也是为了酒钱肉钱,还惹得神憎鬼厌,现在到翠红楼,其实也是做以前的勾当,反倒变成了正事,老父高兴,自己也有银子花,那最好了。
“谢武都头关照,二狗定当歇尽所能!”
“别答应那么快,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别说三章,三十章也行。”
“好,第一,刚才听嫂子说,你占了洪通的田地,必须马上归还。”
陈二狗红着脸道:“那洪通的两亩地种了上好的胶笋,爹爹爱那口鲜甜,我又没银子买,只好占了,现在有月钱,自然还给他。”
武松心想,这人做事不靠谱,孝顺却处处体现,又笑道:“第二,你在烟花之地做事,要保证,自己以及所有兄弟跟翠红楼的姑娘不能有半点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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