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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清听了,不怒反笑,继而讽刺道:“我看你倒像是做贼心虚!”
秦晚若也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既然宁尘清非要栽赃嫁祸给她这个罪名,那她就收了。
“呵,原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宁总。”
她将药膏拧好,放回桌子上,抬头迎上宁尘清的目光,无所畏惧。
“你!”
宁尘清向来高冷,在嘴皮上自然不是秦晚若的对手,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既然你都把狐狸精弄到家门口了,那我给你戴顶绿帽子怎么了?”
秦晚若反唇相讥。
宁尘清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就直接背过去了,冰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按理说,他气场这么强大,不可能会有人敢忤逆他,可秦晚若偏偏是这么个存在,她挑了挑精致的眉毛,用轻佻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表示走着瞧。
是可忍孰不可忍,宁尘清垂在裤缝的两只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明天要是我在宁氏没有见到你,我们没完!”
不等秦晚若回答,他便拉开大门,扬长而去。
秦晚若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一向恨不得将自己隔离的宁尘清,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去宁氏上班?
那她不就一天到晚都在宁尘清面前晃悠吗?
这个男人脑子里可能装的都是浆糊,才会做出如此决策。
次日清晨,秦晚若的脚还未痊愈,不过倒是能下地走路了。
她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掩藏起因睡眠不足而导致的黑眼圈和暗沉的脸色,然后穿了一双比较舒适的运动鞋,便去上班了。
一进秦氏集团,她后脚尚且未踏进总裁办公室,便被薛望叫住了。
“我说大小姐,你这闹着玩呢?”
他走上前来,一脸懵逼的样子。
同样一无所知的,还有秦晚若,她甚至不知道薛望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来吧!”
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让薛望进来说。
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作为秦氏的上层,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变成公司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保险起见,还是关上门说话比较方便。
“我这好不容易回来当了两天护花使者,这下可好,霍!
就换了人!”
薛望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向她抱怨起来。
秦晚若压根就没当一回事,漫不经心地说,“护花使者,除了你,还能换谁?”
“我!”
她话音未落,办公室的大门就被宁尘清推开,他脸上浮现出专属于胜利者的笑容,声音洪亮,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
秦晚若愣了愣,“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尘清走进来,依旧笑着,“岳父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吧,他说你刚接手秦氏,让我好好教教你,暂时……就先去宁氏锻炼一下。”
尽管他说得那么有理有据,可秦晚若还是咬牙想揍他。
“宁尘清,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将自己送入宁氏的,竟然是那个鼓励自己勇敢追求幸福的父亲。
宁尘清见机,立刻假模假样地安慰她,“亲爱的,你别怪岳父,他都是为你好。”
他这么一说,秦晚若后面半句责备的话语,一时间堵塞在喉咙,竟说不出来。
“你放心,既然岳父把你托付给我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绝对会好好对你的,昨天我也是看你和薛望聊的太开心,才会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你别生气了。”
宁尘清说得真诚而动情,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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