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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的司徒姬亦是哽咽得不成样子:“韫榕哥哥放心,一乐会永远陪着韫榕哥哥的。”
“嗯。”
司徒韫榕仰头,目视前方:“时间也不早了,该回了。
再晚,殿下该担心了。”
言罢别过了脸,不过须臾,便就伸手系起包袱。
那般家人,不要也罢。
“那你好生照顾自己,有事尽管知个声。”
司徒姬一步三回头,等出了厢房,祁蔚已是坐在院中侯着在了。
偷摸着观察司徒姬表情,约摸分钟方才开口:“回去?”
“嗯。”
眼看司徒姬照常来推轮椅,不觉松了口气。
两人用餐后又梳洗了番,这才先后躺在床上。
都是腼腆的人,白天的事又太过尴尬,谁也没再开口。
只是夜半,祁蔚突然出手点住司徒姬睡穴,悄咪咪地下了塌。
穿好夜行衣后竟还转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方才悄无声息地出了厢房。
只是他办事的效率极高,在东方泛白时,就已赶回租房处。
甚至还支着脑袋看司徒姬,直到对方揉着惺忪的睡眼,逐渐清醒。
“你这么早就醒了?”
司徒姬率先开口,仿若昨日那尴尬的事从未发生。
“一乐醒得也很早。”
祁蔚含笑,伸手刮了下司徒姬鼻翼,掀开被褥,佯装需要支墙才能穿衣。
心中却在叹息:别看司徒姬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异常坚韧,否则也不能在大雪纷飞的天气为自己求来公羊尧。
也不知,当她知晓自己腿疾早已痊愈时,又该做何反应?
祁蔚系好腰带,方才转身,发现司徒姬还是面对内墙,不禁浮上红晕:“好了。”
“嗯!”
司徒姬闻言转过身来,却是透着同样的红晕,套上外裳,双脚往鞋里一插就算穿好:“我去做饭,一会就好。”
说话间已是将墙角的轮椅推了过来,等祁蔚坐好后,甚至还贴心地推到书桌旁。
说是书桌,不过是一张简易木桌,上面放了些卫戈临时寻来的书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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