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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说来说去的都是司徒家的丑闻。
要不是开口的人是祁孝之的新宠,司徒仲豪非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不可。
要知道读书人最是清高,能容人这般数落,这不是在拿刀子刮他的脸吗?
“哦?呵呵。”
祁孝之终是动了下身,他今天主要就是看祁蔚笑话,至于旁人,倒是无甚在意。
“蔚儿,干坐许久,累坏了吧?”
说罢便就招呼起了司徒姬:“自朕继位后,为了支援边界将领,一度节俭。”
“以你的出生,既做惯了杂活,以后东宫的事,便交由你全权代劳了。”
只是还未等到祁孝之迈腿,那祁蔚便就只手抓着司徒姬,尤为肃穆道:“皇叔,别忘了,一乐可是您亲自为蔚儿挑的太子妃。”
“好好好,为了这么个女子,竟是连皇叔都开始顶了。”
祁孝之手指司徒姬一脸愤恨,继而拂袖,牵起苏月如的手转身就走。
“祁蔚?”
眼看人群走的七七八八,司徒姬直接蹲到祁蔚跟前:“不是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吗?怎么这么冲动?”
“没有冲动,你就是孤的太子妃。”
等着,等孤夺回皇位,定于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可眼下,还不到硬碰硬的时候啊!”
司徒姬叹息,转到轮椅后面,招呼带来的三人向东宫走去。
只是离东宫越来越近,祁蔚就越是诧异,别说司徒姬,就是司徒静柔,在司徒仲豪没成为丞相前,都是没资格入宫的。
除非宫中有需,特别招见。
却不想司徒姬如此熟络路线,仿若走过多次。
“到了。”
司徒姬放下轮椅把手,展开双手原地转了个圈,若不是反应够快,差点就当众感慨出声了。
“那个,你别误会,我曾看过父亲稿纸。”
看过司徒仲豪的稿纸?那倒是不意外了,毕竟,司徒仲豪作为祁孝之跟前的头号狗腿,有些准备也是应当的。
“祁蔚,你别多想。”
司徒姬再次蹲到祁蔚跟前:“既是嫁于了你,必定生死相依。”
不想祁蔚竟在这么严肃的氛围下‘噗呲’笑出了声,绕是片刻就逝,却也是惊艳了司徒姬的双眸,让她眼前一亮:“祁蔚,你笑起来真好看,就应该多笑笑。”
眼看祁蔚撇过脑袋的耳垂泛红,这才感到不适,红着脸站起了身:“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宫殿是什么样呢!”
言罢往前走了些许,伸手抚上宫殿木门,上面尽是灰尘,才触到便就一手的灰。
遂又尴尬回头,撇了眼祁蔚,一鼓作气伸出双手推开大门,当即被迎面扑来的灰尘呛到,连连咳嗽。
“没事吧?”
祁蔚抑制轻功举动,硬是带着轮椅轴到司徒姬跟前,挥舞着袖,以期挥去尘土。
将人拉离木门时,冲着不远处的姚大力道:“还愣着做什么?”
当他再次转向司徒姬时,语气别提有多温柔,似能滴出水来:“别怕,有孤在,有孤在。”
“祁蔚,咳,咳,不是,我没怕,就是被……被呛到了而已。”
“那也不行!”
祁蔚伸出右手,温柔地替弯腰咳嗽的司徒姬顺着背:“这不有人在么?别逞强,孤看着心疼。”
拍背时,目光如炬地扫了眼不远处的绿植,再次安慰起了佳人。
“义父?”
“哎,承德,行了行了,也差不多了,咱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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