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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被另一个权能杀死了……不过因为我续了他十年的命,所以他不会死……很神奇吧?他同时处于死亡和未死亡的状态中,从你们的定义上他已经死去,但是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呈现活着的姿态……我这么说,会不会不太能听懂?”
“那怎么才能让我爷爷醒来!”
“……我不知道。”
听见埃可的问题,柯罗诺斯沉默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让你爷爷……的那个东西,是不属于我的权能,你们只能找到那个权能的源头,或者……再让一个新的权能唤醒你爷爷,我做不到……我的权能只是能延长他的时间,我没有办法让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活过来。”
“他没有死!”
埃可喊道。
“他是没有死,但是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说到这里,柯罗诺斯回过头,看向床上的那个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他也一样。”
“那位是……”
mode开口道。
“我的丈夫。”
“……什……”
“那是我的丈夫。”
柯罗诺斯重复了一遍这个回答,“我的爱人,我的伴侣,和我厮守的人,这样说你能够明白吗?客人,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仅此而已。”
——魔女的爱人。
这是mode头一次听到的名词,魔女的爱人,在这之前,别说是伴侣,她甚至没听说过魔女会有亲人……即便是魔女的代行者,和魔女的关系也不过是类似于上司和下属,亦或者合作关系,而现在这个……
“很惊讶吗?”
柯罗诺斯问道。
“有点。”
mode老实回答到。
“除了我,你还见过多少魔女?”
“如果你问的是我自己见过的的话,算上你应该不超过十个。”
mode说道,“不过大多都只是看见,没有接触。”
“因为担心被波及到吗?”
“嗯。”
“在这里可以不用那么担心,这里的权能影响没有多少。”
柯罗诺斯看向黑色的窗外,又看了看那盏烛台,“我的权能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了。”
“确实……这个箱庭感受不到太多的规则,太正常了,正常到我有点不适应。”
mode看了一眼埃可,见后者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反应,便暂时放下心来,“感受不到扭曲的地方,是你特地这么做的吗?”
“不是,只是我的权能全部用在了他的身上。”
柯罗诺斯看向床上的老人,眼中又是那份温柔,片刻之后,她又转回身,对着埃可说道,“和你爷爷一样,生和死两个概念都在他的身上。”
——正如当初那样。
“我和他不用,我可以长生不老,但是他不可以,他的寿命是有限的。”
“可是我记得,魔女的代行者应该也会随着魔女一起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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