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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我跟四哥说起了方队要让我见刀疤的事。
我原以为他会拒绝我,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并说方队的面子一定得给,而且你都跟方队说我照顾你了,这件事的分量他自己还是能把握的。
中午吃完饭,还没等收拾好碗筷方队就来找我,并说刀疤的裁定这几天就要下来了,形式不是很乐观,让我好好劝劝他,做好一些心理准备。
听到这个消息四哥也有些难受,赶紧让我从床底下收拾了一大包东西带给刀疤,算是兄弟一场的一点小意思。
方队看到了笑着说臧云龙你都送赵峰几次了?还这么大方,挺难得啊!
四哥嘿嘿地笑,说都是落难的兄弟,送不走才好呐!
和刀疤的会面被方队安排在了灰楼的二号监仓。
方队的意图很明显,因为灰楼的监仓没有打扰,而且监控设备又是全石铺山最好的,他可以随时掌握我们的表现。
为了不让刀疤胡说八道,我一路上都在想怎么让他挑能说的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办法,只好无奈地让他信口开河。
刀疤的精神已经完全没有我当初见到他时那么好了,脸色憔悴得像一个垂暮的老人,有一度我甚至恍惚地开始认为我面前这个人并不是刀疤,而是刀疤的父亲,或者其他长辈。
如果不是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或许我真的不敢相信真的是他。
“还好吧!”
刀疤有气无力地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还是那个样子,给死犯儿写遗书,陪死犯儿。
基本上没有别的啥事儿。
本来寇队当时把我留在队里的目的除了让我做跟死犯儿有关的工作之外,还负责监队的电脑维护。
结果现在电脑维护没有了,一天天的让我过得比福尔摩斯还充实。”
“这话咋说的?你查谁了?”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前段时候马兰被拘捕,后来又有人去她学校打听我的家庭住址等事情,他听了之后眉头皱成了一团,愤愤地说:“操,你这也太不顺了!
天天陪死犯儿,是不是哪个衰鬼跟上你了?那你现在打算咋办?”
我一耸肩,“还能咋办,刚开始的时候四哥挺支持我的,说有些事儿必须得查清楚才能除根,结果我天天查这里头的道道,搞得现在四哥也开始阻止我了。
现在就方队一个人在后头撺掇我,剩下其他人我看都有吃了我的心……”
“这正常,”
刀疤从我拎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我,“有些事你要想查清楚,肯定会惹一些人的。
要不然为啥外头那么多人恨警察?把自己的东西查出来了,后果就严重得很,别人能不阻止吗?不过四哥阻止就有些奇怪了……”
我点点头,“对啊,我也觉得不正常。
你想啊,开始的时候四哥那么支持我,现在干脆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我想四哥一个开书店的,我认识他那么久,他也没什么好拦我的啊!”
“兴许是担心你安全吧!
我也觉得四哥没道理。
你跟我说说你都查什么了啊?”
“一开始还不是为了你!”
我尴尬地笑笑,“你小子上了两次法场了,咱关系都不错,我可不想让你那么快就挂了。
今儿早上我去送人,亲眼看着从七班送出来的一个死犯活生生地进了执行车,又被人用裹尸布包起来抬下车……”
刀疤感激地点点头,“看来我刀疤这眼睛还没算太瞎,认朋友还是认得挺准的。
可我这事儿基本上已经铁板钉钉了,我现在都觉着自己就是在瞎闹。”
我一摆手,“那可不一定。
魏作栋挂了的时候你是看见的吧?现在就是没个证据。
再一个,你哥哥现在在哪儿你确实也不知道?”
他摇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操,我要是知道这些,至于现在还在这儿得着?早就下队争取减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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