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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婆回复到羞涩状态,娇滴滴说道:“你也就嘴上功夫,朱先生的那才是真功夫。”
“喂喂喂,朱虎家的,你可万万不可信口开河,这里是祠堂,可不能玷污了太祖奶奶。”
朱先生急得直冒大汗,只得用手掌作扇,呼呼摇个不停。
朱獾看得好笑,大声说道:“先生莫急,太祖奶奶很想知道你到底拥有怎么样的神力?”
“真的呀?那我得好好说说。”
斜眼婆不等朱先生回应朱獾,眉飞色舞讲述朱先生所拥有的神力。
斜眼婆说,那一天她给朱先生送羊奶过去,见朱先生关着房门,以为他从东山站桩回来在补觉,就没有打扰他,坐在院子道地的石凳上等,等呀等,等到日上三竿不见朱先生起来,就趴到窗户缝上探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再也舍不得离开那窗户。
朱先生正在洗澡,哗啦啦的水浇在他泛着亮光的躯体上,激起的不只是斜眼婆荷尔蒙的剧增,而是直接想冲进去拥抱并亲吻朱先生。
当然斜眼婆不懂什么荷尔蒙,也不懂什么拥抱和亲吻,只觉得身体热得慌,难受得厉害。
打死她都不相信,八十有八的朱先生这身板会比年轻人还要健壮,高高隆起的黄铜色的胸肌诱得斜眼婆直咽口水。
这还算不得什么,让斜眼婆心惊肉跳的是朱先生的中天。
朱先生是用一个木瓢舀水桶里的水浇到自己的身上洗澡,那只水桶放在哪里?“你死三回都不会相信!”
这是斜眼婆的原话。
斜眼婆说,朱先生居然挂满满的一桶水在自己的中天,他一边舀水浇身一边吟诵古诗,自得其乐。
“可能吗?那里能挂上一只水桶?”
“不要说盛满洗澡水的水桶,就是一只空水桶也不可能挂住。”
“你不会是想入非非,眼睛萝卜花,韭菜当麦,山药看成铁棍?”
“……”
众人纷纷质疑斜眼婆,连朱獾也难以置信。
斜眼婆急得冲到朱先生面前,拉住朱先生的衣角急急说道:“朱先生,我没有说谎吧?你干脆去了衣衫让他们好好看看吧。”
“胡闹,妇人无耻,妇人蛇蝎,妇人歹毒,老朽岂能与你这个妇人一般见识。”
朱先生拂袖而去,连还在地上的扇子也顾不得捡起。
“哈哈哈……”
朱獾大笑,笑过一阵后问朱虎:“喂,你家妇人怎么样?”
朱虎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绿一阵紫一阵,黑一阵白一阵,好似一块调色板,肥厚的嘴唇上下张合了好一会才恨恨地吐出一句话:“老子没有这样的妇人!”
然后,调头就走。
“你想走?没门!”
朱獾一个唿哨,两只细犬腾跃而起,闪电一般冲到朱虎面前,一左一右叼住他的裤管不放。
朱虎双腿一软,瘫在祠堂门槛边,结结巴巴问朱獾:“你,你,你到底想要、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很简单,说出实情,接受处罚!”
朱獾的声音穿过祠堂上空,穿透祠堂大门,响彻老宅上空。
朱虎哆嗦,翻了一会白眼问道:“说出实情?我有什么实情可以说?那妇人不是实话实说了吗?我这头上绿的不能再绿,你还要我怎么样?”
“最绿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们不搭界,你老实说出那个女人怎么回事?田家父子是不是受那女人唆使前来祠堂行窃?如有一句假话,我的犬儿咬掉你的命根。”
朱獾说完自己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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