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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常人来说,十天不过便是一旬时日而已,但是对于杨只影来说,十天却足以让他经历地狱一般的劫难。
自从他被萧承颢用束具加强了禁锢了之后,每天只有日间喂食洗漱的一次才会被解开面罩,其他时候他都被捆绑着放在床上,而他想要解手的话,也是全凭萧承颢的心情。
若对方看他今日表现不错,便会大发慈悲地让杨只影痛快地排出体内积蓄的尿液,若是杨只影的表现不足令萧承颢满意那么便极有可能在排泄到一半时便被对方夹住软管,将剩余的尿液全都倒逼回体内,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胀痛。
虽然内心并不想屈服,可是杨只影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几乎到了极限。
他恐惧被剥夺五感,更害怕有人抽动自己尿囊里那根软管,而身后那根布满了突起的粗大玉棍也早已将他折磨得疲惫不堪。
因为接下来这段日子里,萧承颢每天都会在那根东西上涂抹一些媚药,一旦药性发作他便会忍不住想要索取,然而锁在身前的快活锁却是断绝了他一切的想法,每一次愉悦,对他来说也是每一次折磨。
不知又过了几日,杨只影感到自己被人搬动着身体,他一直被紧紧捆在一起的手脚终于再次被人松开。
他急切地摇晃起了脑袋,可是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外,他什么声响都发不出来,耳朵里的塞堵物也让他什么也听不到。
萧承颢站在新的大床面前,满意点了点头,之前将杨只影重新禁锢之后,衣柜里那点空间已是放不下被捆成棍状的对方,而且总把人关在那狭小的地方,萧承颢也有些不大放心。
在他的授意下,翼王府的能工巧匠们又为他打造了一张机关玄妙的新床。
这床生得颇高,外表虽是红木雕刻,内里实际上却是精铁打造,萧承颢平素躺的床板之下乃是一个专门用于藏匿杨只影的空间,而这床板的另一边亦是布满了环扣锁具,供必要之时让萧承颢恣意玩弄宠奴之用。
不过现在看来……杨只影倒是第一个使用到这新床的人了。
萧承颢将杨只影解开了原来的束缚,然后拉开对方的四肢固定在了以毛皮为垫的床板上。
不管如何,身体能够稍微换个姿势舒服一些,对于此时的杨只影来说,也算是幸事了。
将杨只影的身体固定好了之后,萧承颢旋即伸手解开了对方面部的束具和那狰狞的喉箍。
杨只影艰难地喘息了一会儿,这才缓过一口气。
他睁了眼,看到萧承颢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渡陌,舒服吗?”
萧承颢摸了摸垫在床板上的毛皮,那可是他翼王府里也没有几条的雪豹皮,现下铺在这床板上也全是为了给赤身**的杨只影取暖。
杨只影整日整夜地被这样不知天日地囚着,连嘴也不张开,面部的束具和压制他言语的喉箍被解除之后,他一时反倒不能成声,只是张着嘴微喘。
萧承颢也不恼他并不搭理自己,又伸了手轻轻揉了下囚着对方玉根的快活锁。
“呃……”
杨只影轻轻地哼叫了一声,有些难受地蹙了下眉,嗓子里总算有了点声音。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舒服不舒服了。”
杨只影有气无力地喘了口气,轻轻地转开了头。
萧承颢哈哈一笑。
“好了,你乖乖的就好,这里是我给你寻的新地方,日后若无特别的情况,我便让你舒舒服服地这么躺着,倘若有人要过来,我再把这机关一翻,将你藏到床下去,这样比以前可要安全多了,对你来说,也算是舒服多了。”
萧承颢耐心地与杨只影解释着,但是对方那张俊美的面容却没有任何释然的神色,杨只影无奈地闭上了眼,对他来说,藏在那里不过都是为奴的下场,还不如死了好呢。
“又是这副了无生趣的模样,本王可真不爱看。”
萧承颢摇了摇头,他起身取了一枚红色的药丸,然后掐开杨只影的嘴给对方喂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杨只影带着些许愠怒地问道。
“放心,好东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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