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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文岳皱着眉头一脸惊讶的表情相反,顾淮江倒是高兴起来,眼里绽开笑意。
糊糊当然听不懂怀孕了是什么意思,看到爷爷皱着眉头的样子,疑惑道:“爷爷,你怎么啦?”
沈文岳摸摸他脑袋,又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你爸爸有小宝宝啦?”
糊糊窝在沈文岳怀里,“在蒋大爸爸家就知道了。”
这下沈文岳眉头皱的更紧,好小子,竟然瞒了他这么多天,回来了也不说告诉他一声,有什么事还需要瞒着他这个当爸爸的,顾淮江看他面露不爽,对他摇摇头,“孩子肯定是有他的顾虑,恐怕是怕你生气才这么做的。”
沈文岳想反驳,张张嘴又闭上了,他确实挺生气的,气沈丹书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他们由于体质特殊,男人生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生糊糊的时候因为年轻体力也好,当时接生的老大夫医术精湛,才能把糊糊平安的生下来,现在老大夫去国外养老,沈丹书自己也已经快三十了,虽然对即将到来的小宝宝心底也是高兴的,但是沈文岳更担心儿子的身体。
“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
“我知道你们嗯,这样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但是丹书肚子里已经有了,现在医学条件那么完善,这两年,我走访多地,也知道有一家专门为男性生子服务的医疗机构,实在不行,我们就把丹书送过去,你大可把心放到肚子里,丹书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沈文岳沉思一会,最终还是点点头,把已经快睡着的糊糊抱上木床,爷孙俩挨在一块沉沉的睡了过去,顾淮江在一旁给他们摇着蒲扇,过了一会,看沈文岳睡着了,站起来脱掉西装,只穿着一件棉衬衫上了床,将贴着糊糊的沈文岳搂进怀里,亲吻着他白皙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陷入了沉睡。
晚上吃饭,沈丹书看着摆到自己面前的海带丝和醋溜土豆丝,嘴里直冒酸水,最后沈文岳又给他切了一叠酱黄瓜。
沈文岳也不看他,淡淡道:“看看合不合口味。”
沈丹书立马尝了一口,酸溜溜又带着点微辣的口感使人胃口大开,酱黄瓜脆生生的,嚼在嘴里咯吱咯吱直响,点点头,“好酸,真过瘾,爸,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啊,我记得你喜欢吃清淡一点的。”
沈文岳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我让明明特意给你做的,你有糊糊的时候不就是喜欢吃这种酸辣口的,大晚上的还让明明给你做酸辣粉吃,这你都忘了?”
沈丹书心里一跳,愣愣的放下碗,小心翼翼道:“爸,你们都知道了?”
顾淮江笑着摇摇头,“你说呢?”
沈文岳放下碗,有些责怪的道:“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我是你爸爸,你肚子里的也是我孙子,瞒着我是什么意思。”
其实最让沈文岳耿耿于怀的是,作为沈丹书爸爸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倒让蒋家的两个老家伙占尽了便宜。
沈丹书嘿嘿的笑起来,“不是瞒着你爸,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这事,怕你担心,我记得你以前警告过我不许在想这些事了。”
“当时是什么情况,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此一时彼一时,爸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好在现在你和辉和也已经稳定下来了,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哪有阻止你的道理。”
沈丹书笑着给沈文岳夹了一个鸡翅,“是,爸说得对,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辉和当时也说多让我告诉你一声,是我把他拦下来了。”
蒋辉和也道:“医生说已经两个多月了,胎儿稳定,让丹书注意不要做剧烈运动,其他的都还好。”
他当然没敢把沈丹书从树上跳下地疼得死去活来那段跟沈文岳讲,这要是让沈文岳知道了,估计下次他要想带人回家去就不那么容易了。
沈文岳听完点点头,吃着饭淡淡道:“剧烈运动包括忄生行为,建议你们这两天分床睡。”
一旁正在吃饭的沈天明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身边的顾玲慧倒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沈天明咳得脸都红了,她也没看到,笑着道:“二哥有宝宝了?太好了,我快有小侄子了!”
糊糊抬起头不解的道:“姑姑,你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
沈天明咳得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沈文岳突然开口道:“既然玲慧和天明决定在一起了,找个好日子,把丹书和明明的婚事一起办了,双喜临门,你们看怎么样?”
沈天明看看顾玲慧,后者一脸灿烂的笑意,爽朗的回道:“好啊,求之不得呢,能和二哥一起办婚事,也蹭蹭二哥的好‘孕’气。”
听她这么说,原本提着一口气的沈天明放松下来,也笑着点点头,“我和慧慧都听爸爸的安排。”
沈丹书和蒋辉和当然没什么可反对的,两个大男人结婚也就是走个形式,顾玲慧说是要蹭他的好运气,还不如说是他俩要蹭这对新人的福气,夫妻夫妻可不就是福气。
顾淮江看着低头吃饭的沈文岳,其实很想问问他,咱俩的事什么时候也给办了?想着想着又笑起来,等过完年把人拐到瑞典,两个人有了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就不信不能把沈文岳这颗心给捂热了。
天高气爽,过了十一,人们又开始渐渐忙碌起来,再有十来天就要办两兄弟的婚事了,沈文岳和顾淮江早就准备起来了,婚礼的地点就定在顾淮江的别墅。
“我想给丹书和明明在市里各置一套房产,就算是现在用不着,以后啊也肯定会有用到的时候,慧慧结婚之后时不时的也要回瑞典待一段时间,那里有她的刺绣店和朋友,这样,你在学校也能跟明明时常的见个面了,丹书这边你也不用操心,辉和能照顾好的。”
沈文岳默默点点头,手里的字帖临摹到一半放下笔,“又不是不回来了,这里是我的根,我肯定要在这里生养终老的,念书只是一个开阔眼界的机会,也算是完成年轻时没有机会完成的理想,被你说的好像不能再回来似的。”
“我只是为了让你放心的跟我去瑞典,儿女都大了,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他这几天看沈文岳总是时不时的微微蹙着眉头,一副担忧不已的样子,大概也能猜到他在担心什么了,四十多年第一次离儿女这么远,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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