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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驷依着嬷嬷的解说,仔仔细细在芈婧耳垂前后都擦满了棉油,然后从嬷嬷手里接过两颗黄豆,按在芈婧的耳垂两侧轻轻摩擦。
明明只是摩擦,但摩着摩着,嬴驷发现芈婧的眼圈又红了。
“疼?”
嬴驷开口问道。
“我一怕疼、二怕痒。”
芈婧的声音听着有些委屈。
人嘛,身体总有两个敏感点,芈婧的耳朵就正好是敏感点,一碰就炸的那种,也无怪她会委屈成这样。
“不怕不怕,嬷嬷说了,磨得久,耳垂才会薄,这样等会穿起来才没有那么疼。”
嬴驷一边温柔的说着,一边动作轻柔的用黄豆在芈婧耳垂上按着。
“嗯嗯嗯……为了君上,婧儿不怕吃苦。”
芈婧声音哽咽的点点头,只是偶尔抬眉看向嬴驷时的眼神,眼波流转,楚楚可怜,委屈得让人心碎。
嬴驷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芈婧的耳垂终于被他按得极稀薄,薄得似乎只有皮,没有肉一般。
“这样就可以了吗?”
嬴驷扭过头看着嬷嬷,开口问道。
嬷嬷拿出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算是杀菌消毒后,将银针递给嬴驷,“请君上为夫人穿耳洞。”
“这……要怎么穿?”
嬴驷看着芈婧白白嫩嫩,仿佛碰一下就会化掉的耳垂,持针的手指微微有些轻颤。
“君上只需要找准地方,然后对着扎过去就行了。”
嬷嬷指着芈婧的耳垂,开口说道:“君上万不可心软犹豫,越心软犹豫,夫人所受的苦就越大,因此扎针的速度一定要快。”
嬴驷点了点头,弯下腰,一手抓住芈婧的耳洞,一手抓住银针,深呼吸几口气,就准备给芈婧穿耳洞。
见嬴驷这般模样,被他情绪所感染的芈婧,也跟着紧张起来,柳眉皱起,双手紧拳,贝齿忍不住轻咬下唇,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不怕,寡人会尽量轻一点,干净利落一点的。”
嬴驷说完,抬手欲给芈婧穿耳洞。
只是和他的言相比,他的行并没有那么那么干净利落,嬴驷手中的银针几次刚碰到芈婧的耳朵,一见芈婧吓得瞬间紧闭双目的害怕模样,就忍不住手下一软,接着心也一软,这针便再也扎不下去了。
嬴驷犹豫再三,起身将银针递给嬷嬷,“还是你来吧……”
芈婧抬起头,看着嬴驷娇滴滴的说了一句,“君上……”
“寡人在外面等你们。”
嬴驷指了指外头的房间,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
说罢,嬴驷也不待芈婧再开口,抬脚就往门外走。
难怪上古有人认为,女子是无辜的,让她们受穿耳之苦苦,是一种不仁不义的行为。
过了一小会,芈婧走了出来,俏脸苍白,美目含泪,唇瓣上甚至还沾着一丝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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