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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大眼瞪小脸,听到什么了不得了的事儿?一时怀疑听错了,看见过方的表情才知没听错,晴天霹雳,天啊!
两人已经顾不得体面了,双双推开门往里看。
“啊,我这是做什么孽啊?几个女的睡在一起做那种事儿。”
床单上到处都是血。
她们像夫妻一样相互抱着。
李文胜一时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一口血喷出来。
晕在地上。
李甜这才清醒,双眼迷茫,还有些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
套了一件衣服,大惑不解道:“娘,爹你们怎么在这里。”
由于视现问题,她方才只看到娘蹲在那,还在奇怪。
等她走近看到爹,嘴巴上在流血,心荒六神无主。
“娘,爹怎么了,为什么睡地上。”
缓和一会儿才想到,以前看见其他人怎么处理事情的?“娘赶紧叫人去请大夫呀!
你傻站着干什么”
?他又不能自动痊愈。
高培应和两声,“好,好,我马上吩咐人去请,你叫人把你爹送到隔壁房间去。
这个房间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哪能在这里看病。
二房一直忙了大半夜,生怕老爷(爹)出了什么问题?他毕竟是一家之主,即使不做什么事,也是一种威摄,一个主心骨。
一直等到李文胜醒,高陪才有空问起女儿怎么回事?
李甜迟疑不决,这么丢人的事真的要和盘托出吗?
李文胜的眼神太过慑人,让人害怕,冷咧道:“你害我差点中风,我总要知道,究竞是为了什么吧!”
高陪害怕老爷,放弃了女儿,没有娘家撑腰的媳妇,有多么难做人,她是知道的。
最小的妹妹高露,母亲太过妖媚,怀孕生子而死。
那时她己经六岁了记事,谁都知道是主母做的鬼,可是没证剧,没人管呀!
娘家有人谁敢那样对她,对她再恨也会有所顾忌,不会那样明目张胆。
劝女儿道:“甜甜,你就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我听你喊天生,不会是看上他,算计成空,被他反算计吧!”
李甜檀木结舌:“你,你怎么知道。”
这事除了她也就,二个丫环和那个点香的人知道。
高陪的心里妨佛,被无数个大石压住嘴巴,不停地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先前所有的事,都是她猜想的,不想却是真的,她怒不可遏道:“报应啊!
报应啊!”
那时她让嫡姐受尽流言斐语,差去进了寺庙做泥姑,都是我做母亲的立身不正,才让女儿有样学样。
为什么不报应到我身上。
是她把女儿毁了,一瞬间妨佛苍老了十岁。
绝望极了。
李甜望着她孤独的背影,才发觉,母亲老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陪着她胡闹的那个年轻,有朝气的美貌妇人。
反思难道她真的做错了,从记忆中看到的,就是有什么事要自己争取,没人自动送到手上,母亲看到的都是自己,大姐爱护弟妹,她以退为近,否则怎么会有人在乎她。
她心知父亲看到自己,心情不好,也只叮嘱一下丫环,好好照看我爹,不要看到他病了就玩忽职守,我捏死你们几个,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连敲带打的恐吓一番。
鸳鸯恢复了记忆,耳朵也听出了那声大吼,是李文胜的声音。
不由好奇发生什么?
可惜夜色太晚,到处都有巡逻的人,被人发现得不偿失。
没想到他们以前做为鸳鸯,受一大堆人喜爱,捕捉。
变成人也那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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