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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小姐被羞辱,阿福虽有些气愤,但毕竟是个下人,也没武功,自知不是敌手,只好讨好地笑笑,说:“姑娘,你可别打我,我不跟你抢白哥哥。”
爱纯扑哧笑道:“谁爱抢谁抢,我又不是喜欢争风吃醋的小女人,我只是比较好强罢了。
我问你,余锦庄的事你可听过?”
“听过听过。”
“了解多少?”
“我父亲和爷爷都曾在余锦庄里做事,我小时候经常在余锦庄里玩……你想问啥啊?”
“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事关重要,请你想到什么就要说出来。
十年前那次灭门,余锦庄里有没有人幸存?”
“没有!”
阿福想都没想立刻回答,这时有个头发花白衣着简朴的男人端着火盆路过,阿福像失了神一样,目光落在他身上良久。
爱纯想顺便也叫那人过来问话,便大声道:“诶,那位大叔……”
阿福:“你不要叫了,他是哑叔,又聋又哑,听不见你说话。”
爱纯作罢,又对阿福说:“阿福,此时重大,希望你可以想清楚一些,余锦庄真的没有幸存者?”
“都说没有了。”
阿福有些不耐烦地别开目光,眼神游移不定,神情有些烦躁,然后匆忙道一句,“姑娘,你话问完了吧?我要去做事了!”
爱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阿福几乎是落荒而逃,爱纯沉思片刻,说:“他一定知道什么。”
说着,瞥了眼白兰地,收回目光的时候又蓦地看过去,只见他面色冷如玄冰,整个身子僵直的就像一座冰雕,他锐利寒冽的眸子突然飞过来,与爱纯诧异的目光撞上,四目相对半晌,爱纯被冻得抖索起来,问:“怎么了大白?”
毓裳拉了拉她的袖子,凑近她耳朵提醒道:“你刚才说了不好听的话。”
“我说什么了?”
毓裳无奈地“唉”
了一声,这时,白兰地已经冷着脸大步走远。
“我做错什么了?”
爱纯敲敲脑袋,一脸茫然。
毓裳:“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小气的。”
爱纯双眼一瞪,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随即她笑笑说:“你想太多了。
刚才定是我斥走他的小粉丝,伤他自尊心了吧。
诶,大白,你等等我,我可以给你解释的。”
两人并肩走着,一个眼神锐利地看着前方,一个扯着他的袖子,一双黑黝黝的小鹿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爱纯:“你如果觉得我不该气走朵巧儿,我可以立马去向她道歉。”
爱纯:“诶,这么久一句不吭,你倒是说句话啊?真的生气了?”
爱纯:“不要这样嘛,我们还得查案,你这样我怎么有心思做其他事。”
白兰地终于看了过来,虽然眼神依然冷如寒潭,但还能看她一眼就说明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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