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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枫清笛把铺子里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姐妹二人已经将远山城差不多逛了个遍。
正在仰天大喊无聊之时,枫清笛从前厅走了进来,看着院中认真习武的花梨染,和一旁趴在石桌上胡乱画着什么的花茉染。
两位小姐,一静一动,倒有些互补互助的样子。
他今日穿了身青色的文人儒衫,腰间长剑不见,配了一条同色的腰带,和上好玉扣。
看起来少了许多英气,多了些文雅,只是一样的好看,嗯嗯,果然脸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就是不知道不穿,还会不会好看啊。
花茉染越想越好笑,索性捂着嘴,笑出了猪叫。
花梨染自然也看到他走了进来,小小的脸升起一阵疑惑,“枫师兄,你今日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枫清笛摸着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有一位生意上的伙伴,昨日邀我去他城外的山庄小住,我想着他是书香世家,家中还有幼子,怕我一身的江湖气息吓着他的孩子,就换了身衣服。
难道,很别扭吗?”
“没有。”
花梨染很耿直的摇头,“枫师兄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噗,哈哈哈哈。
花茉染差点没笑倒到地上,花梨染的表情还是那么淡漠,语气还是那么无悲无喜,就是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撩汉与无形之中。
看吧,本就脸皮薄的枫清笛脸更加红了,连说话也结巴了,“如,如此,如此就好。”
“哈哈哈哈。”
作为旁观者,花茉染终于笑出了声,真是两个笨蛋。
今日的天有些灰蒙蒙的,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这次,枫清笛也没有骑马,陪着她们坐在马车上,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三个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心照不宣。
可是花茉染是谁啊,间歇性疯病患者啊,谁能让她安静超过一柱香啊。
变戏法似的从桌子地下摸出来一副竹片做的扑克牌,挑着眉头问,“梨,枫师兄,要不要打发时间啊。”
能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玩什么都可以。
大致将玩法说了一下,枫清笛难得的兴致勃勃。
花梨染觉得好玩,托着腮问他,“枫师兄,玩游戏总要下点赌注吧。
不然也没什么意思。”
“二小姐要赌点什么?”
他问。
“嗯,我想想。
若你输了,年节时,你便为我二人舞剑吧。”
花梨染咬着下唇,想了个歪点子,自己得意个不行。
谁知道枫清笛却笑了,眼眸温柔的像一汪秋水,“若是二小姐喜欢,随时都可以。”
咦,肉麻。
她在心里颤抖,眼睛里却带了笑意,语气也温和了许多,“玩牌吧,玩牌吧。”
自此后,马车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花茉染张狂的笑声,驾车的两个小丫头相视一眼,低声笑着说,“大小姐又赢了呀。”
待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枫清笛已输了近二十局,可是眉梢眼角都带着笑,眼里心里都是花梨染脸上很久没有出现过得笑容了。
“二小姐,你终于像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了。”
认识她太久太久了,她倔强,固执,好胜,却偏偏没有小姑娘该有的任性,天真,娇气。
这时的她敞开了心扉,眼中纯澈,这才是一个十四岁的姑娘该有的眼神,
听闻此话,花梨染也不禁耳根一红,花茉染更是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被呛得直咳嗽。
花梨染只好拍了拍花茉染,瞪了眼枫清笛,“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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