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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望和冷天昊都在第二天赶来看了醉心,看着他沉沉的昏睡,俱都沉默了。
西圣门终究还是对他们动手了,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冷天昊的真实身份呢?冷天昊是四人中出现率最少的一个人,毕竟是少将军,不能像他们那样经常去君门出各种任务。
那夜隐门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呢?
太可疑了,一切都太可疑了。
花梨染衣不解带的在醉心身边守了四天,第四天晚上,花茉染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将她打晕丢回了房间休息。
她此刻坐在她的床边看着睡梦中也不安稳的皱着眉头的花梨染,她伸手揉按她的眉心,叹了口气,“你又何必一个人承受这么重的心理负担呢。
一心想要护着我,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有可以保护你的能力了啊。”
俯身抱了抱她,梨啊,她一定会证明自己了呢。
吹熄蜡烛,关上房门,花梨染提着灯笼朝着另一个小院而去。
而她前脚刚走,黑暗中一个浑身带着酒气的黑影就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花梨染其实睡得并不沉,就是最近不眠不休的守着醉心太过疲惫了些。
她浅睡中,就感觉有人俯在了自己身上,开始还以为是花茉染,双手还下意识的去抱来人的腰,一股带着灼热酒味的气息迎面扑来,让她很不安,可她此刻实在太过疲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她能感觉到那人开始脱她的衣服,她迷迷糊糊的喊了声,不要,那人只顿了顿,然后就蛮横的撕掉了她的外衫,肩膀一凉,她打了个冷战,鼻间全是浓浓的酒气,花梨染自己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人一直处于一个高度紧张的时候,突然放松下来,就很难打起精神了。
现在的花梨染就处于这样一个状态,明明知道按照自己现在的功力,完全有机会能将身上这个人打飞出去,可是全身上下就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梨儿,梨儿,梨儿。
一声又一声的温柔低吟在耳边缠绕,花梨染听着熟悉的声音渐渐就放弃了反抗,任由他亲吻自己的每一寸皮肤,灼热的温度抚过自己的每一个角落,她能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也能感觉自己在不自觉的回应。
可是眼角还是有泪落下啊。
枫清笛啊枫清笛,居然还是趁着醉酒,哎,她可以接受其他所有的结果,唯独不包括醉酒。
醉酒情况下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等到酒一醒,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抱歉,后悔,对不起。
春宵帐暖,一夜缠绵。
宿醉后醒来,枫清笛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轻轻翻身就抱住了一个赤裸的身子,瞬间便清醒了,双眼一睁看到了睁着眼睛看着床帐的花梨染。
心跳一下子停止了,怔怔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都肿了,露出的颈项,肩膀布满青紫的痕迹,他满心愧疚,手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腰。
“梨儿,抱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嗤笑出声,眼睛眨都不眨,也不看他,“我就知道,你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抱歉。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说一万次抱歉,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他明明将她搂的那么近,可是感觉却那么远,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远。
他将她的脸强掰过来,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知道是我错了,可你本就是我的未婚妻,那我与你同房,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嘛?你就那么在乎嘛?还是说你就那么不甘呢?”
花梨染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你现在是从不会考虑我的感受了吗?”
“你难道不是吗?”
他低声嘶吼,抓着她下巴的手也突然发力,“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从我回来的那天起,你有为我想过一次嘛?慕渐霄,君无望,醉心,呵呵,我的未婚妻真是好大的魅力啊,没了我照样有许多的男人愿意照顾你。
那我呢?我算什么?”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就那样坦然相对着,花梨染的手被他扣在头上,动弹不得,只好怒目而视,“怎么了?酒还没醒嘛?我就是太了解你了。
我就是怕越是表现的跟以前不一样,越是顾及你的感受,你就越是自卑,越是多疑。
可没曾想,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枫清笛其实是很清楚这一点的,很清楚她就是太考虑自己的感受才会这么做的,她比他自己更了解他那不知道哪里来的清高骄傲,才会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护着。
可他就是不敢想,不敢逼自己承认。
俯身在她颈项间,啃咬着她那剧烈跳动在颈上的脉搏,紧闭的房门,忽然就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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