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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显得有些可怖,青筋盘虬,龟头兴奋地吐着前精,一副凶悍的模样抵在刚刚被操开的穴口。
浓郁的薄荷叶香气弥漫,好在这是阎守庭自己住所的车库里,否则任谁闻到了这么嚣张的信息素,第一时间绝对是报警,怀疑这附近有陷入易感期失控的alpha。
可阎守庭却毫无节制,也许是腺体落下的另一种后遗症,如果对方是oga,或许会被他的信息素压迫到唯命是从,可偏偏阎昭是beta,他无法感知,无法给予回应。
阎守庭呼出的气息灼热,他拽着阎昭的身体,让他自己用肉穴蹭着自己的性器来求欢,再猛地插进去。
他最喜欢阎昭因此而发出的喘声。
“呃、呃嗯,不……”
模糊的字节,阎昭快要喘不上气,脸上满是泪水。
反复两回,阎昭的反应越来越寡淡,明明才操开的穴,再次吞下他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阎守庭握着阎昭的腰抬高,然后又松了手,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发骚吗?”
下一刻,阎昭被顶肏得完全失声,这一下进得极深,阎昭只觉身体阵阵痉挛,梗着脖子一时间都忘了要呼吸。
他脸贴着车窗,冰冷的触感渗进皮肤,模糊的视线里,阎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阎守庭按着他的后腰,一下又一下的凿进深处,alpha手背青筋凸起,情欲如满月时的浪潮般翻涌不息。
阎守庭埋在阎昭的身体里,深深地喘息,语气里都流露着畅快,手绕下去,摸到阎昭没有反应的性器。
他的手掌宽大,是alpha特有的骨骼特征,阎昭被他触碰,瑟缩得厉害。
阎守庭冷冷道:“是我没有让你爽到还是你唯独抗拒我?”
阎昭唔唔地摇头,阎守庭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搓着性器顶端,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阎昭夹紧了腿,无形中将阎守庭的阴茎含得更深,阎守庭也嘶一声,情欲浓重。
这像是取悦了阎守庭,他语气放缓,说:“你是beta,哥哥不怪你。”
粗硬灼热的性器捅开紧致的穴肉,每次的抽出和插入都让阎昭难以忽视,身后很酸胀,姿势也别扭,阎昭膝盖发麻,腿间湿淋淋的,让他总是想要倒下来。
可他被阎守庭钳着下身,还没往前挪半步,就被阎守庭拖回去操,可他实在难受,半条腿从后座滑下去,接着整个人就往下一倒,后穴也将紧咬着的阴茎吐了出来。
阎昭衣衫不整,下身一片淋漓,臀上都是殷红的痕迹,早已将他身上原有的痕迹覆盖。
阎守庭犹不知足,指尖往上一挑,掀起阎昭的上衣,像是在检查,脱不下来就直接撕开,没两下,一件完好的休闲衬衫变成了几条破布,阎昭彻底衣不蔽体。
他赤红着眼,眼圈湿润,被阎守庭抱起来,面对着他大开双腿。
阎守庭掐着他的膝窝,屈身在他的两腿之间,胯下那柄高昂的阴茎抵在穴口,略一用力便整根没入。
阎昭早已撇开了脸,却被阎守庭捏着下巴扭正,羞耻感简直要令阎昭窒息而死。
阎守庭说:“讨厌alpha,可以。
但我是哥哥。”
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得像是自己的身份就是最好用的通行证。
全部都操进去的时候,阎昭闷哼一声,喉结都在发颤,阎守庭呼出带着情热的喘息,拉着阎昭的大腿,往下按得更开,“继续做吧。”
他个子太高,没办法站着,只能弯着腰俯身,近乎笼罩在阎昭身上,气息交缠,信息素弥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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