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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正南说完便从口袋掏烟,被我与叶子暄拒绝了,他笑了笑说:“我也不抽烟,不过不带一句在身上,不大好!”
看着他客套的简直古代行礼一般,我在一边说:“钟兄,见习记者的工作好做吗?”
钟正南将烟装回口袋中,然后摆了摆手:“别提了,什么要报,什么不报,都是老大说了算,最近不是有农民工在立交桥下冻死吗?我想去采访,可是老大当时就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吃饱了撑着,你们评评理,是我错还是领导错?”
叶子暄在一边说:“这里是官场上的事,我们不发表看法,政界我们不关心!”
“不说这事了,说起来也让两位一肚子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哎!”
钟正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说完后,他又说了句:“刚行我在门外听到两人谈论尸毒,尸变,还有孟婆什么的,两位哥看来对玄学研究较深啊!
那你们对文化路医院中太平间死而复生的流浪汉有什么看法?”
“你怎么知道?”
我一边问,一边暗想,这小子他妈的消息还有灵通。
“子龙大师,你又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在下小记一名,无孔不入。
不过我是不相信有这种事,所以我现在想问一下,这件事是不是医疗事故?最近我没弄出有爆点的新闻,实在是有愧党的栽培!”
我看了一下叶子暄,叶子暄也看了看我。
我当然明白叶子暄的意思,就是这家伙废话真多,我们正在谈论重要的事,他却矗在这里,喋喋不休。
于是我便下逐客令:“钟兄,天也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洗洗睡吧!
刚才把你打搅醒,是我不对,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
钟正南也不傻,听得出我并不欢迎他,便说:“那好,两位也早点睡吧!”
随后起身告辞。
我把门关上。
他起身之后,叶子暄从地上捡起一张破纸片说:“这张纸片是他刚才掏烟时带出来的!”
说这纸片破,不是说纸片破,而是说这纸片像是从一张完整的纸片上被撕掉其中一片一样,只见这纸片上写到:周武女皇求天得珠一颗,这部份纸前面与后面都应该有字,但只凭这一点,也知道说的是幽冥灵珠。
“没想到现在这颗珠子竟然被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我说:“这个记者写的这个东西,表明他也跟着这个线索,而且他应该知道的不少,其中至少这颗珠子的来源,他弄清了幽冥灵珠是武则天求天而得!”
叶子暄说:“这颗珠子与我们无关,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我们目前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我点了点头。
钟正南虽然废话套话比较多,但不是没好处,一是让我知道了这颗珠子的来历,另外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我与叶子暄不再讨论小黑的问题了,以免再扰邻,其实我更认为是我说的话打动了叶子暄。
就这样,我们一直坐到了天明再也没说话。
一夜未睡,竟然也不瞌睡。
不瞌睡的原因,我是担心小黑,而叶子暄一直在想着未来,他一边想,一边叹气,最后来到窗口,听着公鸡啼鸣之后,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他说了一句:“黎明前总是黑暗。
我相信太阳始终归来!”
我知道,他心中的困惑,其实这种困惑我也有,那就是想为之,而不能为,想做之,而不能做,心有余,而总是力不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警花江队长。
接通电话之后,她说:“我有些事找你!”
其实从杨晨说已经将医院起尸的告诉给了警方,我就在等警方的电话,所以我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是不是关于医院起尸的事?”
她说:“没错,听当事医生说,你是第一个打电话报警的!”
“嗯,不过,我只是路过而已!”
我说。
“我找你,并不是想调查你与这件事是否有关,而是想请你帮忙看一张符,这符与我们平常所见的符完全平不同!”
警花说:“这张符是在太平间中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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