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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胡话!”
沈洪刚怒不可遏,吼得院子里的鸡都吓得扑腾乱飞。
“跟那种作风不正的人在一起,就没有好果子吃!”
沈玉芹委屈地哭喊道:“还不都是因为静丫勾引朝阳哥,朝阳哥才看不上我的?要是我和朝阳哥能成,我犯得着勾搭周正清吗?”
“就是就是,都怪静丫那个害人精!”
陈凤立即附和道。
“你们——你们不可理喻!”
沈洪刚气得跌坐在炕上,心力交瘁,他捂着心口,不停地叹息,失望到了极致。
“沈玉芹,我把话撂在这里,再被我抓到你和周正清勾勾搭搭,你就不是我沈洪刚的闺女!
到时候你被抓起来批斗也好,游街关牛棚也好,都和我没有关系,别指望我拉着老脸给你说情,我的老脸已经被你丢尽了!”
说完,他一把推开陈凤,夺门而出。
这一晚,他睡在了林场的宿舍里。
沈玉芹被沈洪刚的话给吓到了,晚上躺在被窝里,忐忑了好长时间。
越想越不对劲,到底是谁看见了她和周正清偷情,报告给了沈洪刚呢?
她把林场里的人挨个过了一遍,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沈静言!
这个小狐狸精就是见不得她好!
就是一门心思挑拨沈洪刚!
好好的一家人,都快被这个害人精给搅散了!
她怀疑,沈洪刚没有去姥姥家接她和陈凤,也是沈静言挑唆的!
越想越气,越气,沈静言漂亮的容貌在她的脑海里就越清晰。
好你个沈静言,敢坏我的名声,我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天,她趁着林场的知青都去干活的时间,偷偷摸摸地进了后院。
今天天气晴好,知青们在后院晾了不少衣服。
沈静言一眼就认出了哪几件是顾知昀的衣服。
同样都是白衬衫,他的衬衫颜色最白最鲜亮,没有一丝褶皱,也不像其他知青的衬衫,领口发黄。
衬衫旁边还挂着几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同样洗得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沈玉芹一把将衬衫和四角内裤薅下来,塞进了自己的棉衣下面。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在林场转悠,等沈静言出来倒煤灰的空隙,她猫着腰,迅速钻进了沈静言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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