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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不是这个意思吗?
“你真的太年轻了,怎么可以认为这种事都能用爱情的力量解决呢?”
阿昌低吼:“你还记得他差点掐死你的事吗?你不要认为那只是情绪失控!
他从来都不失控!
那是因为他、要、你、的、命!”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笑:“挺了解我。”
阿昌霎时僵住。
我朝门口看去,是繁音。
他依然穿着那件胸口上画着黄色鸭子的套头帽衫,手里还拎着粉色的保温盒,显然是回来的路上切换的。
繁音过来把保温盒扔到床头柜上,睖了我一眼:“喝吧,要不要我喂你?”
我赶紧摇头。
他便看向阿昌,目光里透着“主人格”
那标志的冷酷和戾气:“谁说我要杀她?”
阿昌颤抖着站起身,脸颊上流着冷汗。
繁音似笑非笑地扭过头来:“他劝你什么?离婚?因为我有精神病?”
“没有。”
我连忙摆手:“他说你有臆想症,有时会把自己臆想成小甜甜逃避生活的压力。”
繁音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这不是精神病。”
我觉得他好像挺接受这个说法:“这只是心理疾病,只要请一个好的心理医生,多放松,多休息就可以治好。”
他歪了歪嘴巴,用手按住我的头,吩咐阿昌:“去民航学校挑几个漂亮点的姑娘给我爸送去,不要整天给他汇报我的事。”
阿昌立刻松了一口气,擦着冷汗,小声说:“老先生说他最近不喜欢小女孩……”
繁音粗暴地打断他:“送小男孩。”
“不是这个意思。”
阿昌说:“他说他想你了。”
繁音神色稍软:“我下周就去看他。”
又突然板起脸,咬牙切齿地说:“不准再来见我老婆。”
阿昌擦着冷汗出去了。
繁音拉过椅子坐下,叠起腿,面无表情地问:“不想离婚?”
“嗯……”
他倾身过来,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他没把真实情况告诉你?”
“只要你别打我,也别带人来家里鬼混。”
我也不敢提更多,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底线:“至于他怎么告诉我,就不用你知道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弯起了嘴角。
随后把我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柔声说:“为了奖励你的忠诚,等你出院那天,我送你一件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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