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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水指了指桌子,瞬间美味佳肴,遍陈满列,她与太乙入座,说道:“来,我敬你一杯酒。”
说罢从桌上拿起酒杯。
太乙也恭敬答谢,一饮而尽。
造水忽然笑道:“待会儿你剥光我衣服,凶巴巴的占我身子,我虽会哭闹,但最终不得不从你。”
太乙顿时满脸通红,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无言以对。
造水见他模样,更是惊喜,笑道:“你...你竟会害羞么?”
太乙暗中叫苦:“她还说我是疯子?她自己也疯得很。
那黄老仙不是说圣灵全无人情之欲么?”
造水见他迷茫,嗔笑道:“我前些年做梦中仙时,数千年前,在梦里扮作一万仙的凶婆子,结果她有一弟子与她吵嘴,将她绑了,两人由此结合。
唉,那梦中销魂滋味儿,我至今难以忘怀,梦醒之后,想要重现,这把戏与村子里所有男仙都玩过啦,这叫‘母老虎村中称霸王,傻小子一怒捣虎穴。
’”
她笑了几声,情绪高涨,道:“放心,放心,我对自己身子操控自如,要它紧就紧,要它松就松,虽无凡间男女纠缠那般刻骨之感,但心中也有少许喜乐。”
太乙寻思:“这圣灵确无半点体欲,但为求心中喜悦,便常常演梦中凡间的戏取乐。
圣灵若显露出恐慌害怕,全是假装,为的是增添心下之喜。
如此说来,圣灵乃三界最虚伪者,不过他们这虚伪,并非损人,而只为利己而已。
当真荒唐得无可救药。”
造水将那酒杯往地上一摔,嗔道:“你这新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表情造作,身子扭动,露出大腿、胸口,可见衣物之下,空无寸缕。
她朝太乙贴近,在他身上轻轻摩擦。
太乙后退数步,道:“造水姑娘,在下情愿睡大街,也不愿唐突。”
造水大失所望,但忽然灵机一动,道:“那这样好了,不是你抢我,是我来抢你。
这叫‘母夜叉醉酒兴致高,傻小子误入盘丝洞。
’”
太乙怒道:“休想得逞!”
扭头就往外走。
造水以为他是演戏,哈哈大笑,猛扑上来,她动作当真迅捷,一下子将太乙扑倒。
太乙身手有些生涩,竟未能抵挡得住。
造水拉他的手,碰自己身子,登时浑身颤抖,如鲜花盛开一般,她惊喜得几欲晕去,心中直叫:“他...他怎能令我身体也这般舒服?以往与旁人那样,只是心里高兴,稍俱意思而已,身体却如一潭死水。
这....这新来的小子真是宝贝,竟能使我如回泥潭之中?”
太乙手一转,将她往厅里一抛,身形一闪,已跑开老远。
刹那间,造水明白此人厌恶自己,无意顺从,前所未有的愤怒憎恨爆发出来。
圣灵之中,便千万人也无一有这等险恶有害情绪,但太乙令她身躯骤然异变,这凡俗的“恶情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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